当她被取悦,被占有时,才知思念二字,早已在心中泛滥至无可救药。
她也试图回应,拥住他的身躯,任由他的索取。
这一夜,赵非荀也身体力行地告诉锦鸢,哪些日常起居的事情不碍事。
但万事皆要有度。
起先,锦鸢还顺从着他,万般温顺。
一次两次后,她便有些受不住,眼角红的妖冶,眼神泛着水雾的迷离,这般娇媚神态,男人支起胳膊,仔仔细细印在眼中,目光灼热的烫人。
锦鸢咬着唇,用手背稍稍挡住。
不让他看着这样的自己。
烛火摇曳。
将她的羞润了颜色
男人腾出手,拉开她的手,攥在手掌心,吻着她的指尖,目光仍落在她娇艳的面庞上。唇吻过掌心,手腕、小臂、手肘内侧——
锦鸢的眼睫一颤。
胳膊下意识就要缩回去。
男人松开手,任由她的闪躲。
伏下身,吻上耳后,轻咬着耳垂,再至脖颈,往下……
呼吸声染上急促,压抑的声音从喉间断断续续的传出。
夜色漫漫。
不知几时才至黎明。
胡闹半宿,第二日更是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。
她起来洗漱,石榴在一旁服侍着。
赵非荀在外面打了两套拳法,听见屋子里有了动静,敛势,转身进屋,一抬眼就看见锦鸢坐在梳妆镜前。
她侧眸看来,似是想柔柔一笑。
又想起什么,抿了下唇角,面颊微红,立刻转了回去。
赵非荀挑了下眉,想起昨晚小丫鬟的失态,眸中生出一分笑意,抬脚靠近。
锦鸢拿起珠钗簪入发髻,视线落在铜镜中,正好与望来的大公子的视线不期而遇,她面颊腾地红了。
“脸怎么这么红?”
他走到身后,弯腰看她。
石榴立刻让出位置,识趣的连忙退出去。
快出门时,听见姑娘似娇似嗔的向大公子说‘不许您说!不许您提!更不许您笑!’
这番骄纵的女儿情长,是石榴从未听过的语气。
接着,听见大公子的声音响起。
“好,都依小鸢儿的。”
“那您还——”
后面屋子里忽然安静下来。
石榴小心翼翼拉上门退出去,恰好撞上跑过来的轻风,她伸手拦了下,笑盈盈着道:“轻风大哥,大公子和姑娘在里头呢。”
轻风及时止步。
立刻明白过来。
这些日子锦姑娘都不常在屋子里服侍大公子,这会儿好悬没直接冲进去。
他随口答了声谢:“既然姑娘在,那我在门口等会儿。”
事情说大也不大,说小却也有些要紧。
昨晚南定王带着二十几个心腹出了沧州城,了望台上的兄弟说,看着方向是朝着蓝月国而去的。
王爷前段时间确实提过,要拐一个懂得解落回之毒的蓝月忽律一族的人回来,但轻风万万没想到,王爷雷厉风行,这才说了没几日,自己就领着人出去了。
而事实也的确如轻风所料。
南定王领着自己曾经的心腹,直接朝着蓝月国去。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