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?”她重复着,语调奇怪。
比起疑问,更像挑逗。
两唇忽然相贴,水声激烈响起,除却唇舌间的,还有……
他蹭着,似怨非怨说她,“公主真坏。”
话音未落,南宫姣不由分说抬手从脑后将他摁了回来。
水花一下溅起,扑了两人满身。
之后,再没有狭隙说什么话,星月的光晕连成一片,模糊成了一条条不断在动的细线,仿佛漫天流星。
树影婆娑,风声沙沙,一回结束之后,他将她的脸庞捏着仰起,蓄在眸中的泪雾一瞬化作成串的泪滴倾泻。
他又开始动,尽管缓慢又微小,她也受不住地张大唇,抽搐着,叫声越来越大,越来越不成形。
从不知他腰力这般好,她眼中的夜幕不再模糊,除却控制不住的泪,一切都格外清晰。
与她一个人静立在庭院时看到的,一模一样。
可是思绪渐渐破碎,眸子控制不住地开始涣散。
他紧紧贴着她的耳朵,一呼一吸喷洒的热气与喉间胸腔溢出的声音,分毫不差地呼应着什么,越来越快,让南宫姣脚尖痉挛般蜷起,乱蹬乱踹。
甚至偶尔能感到太过极致时经脉的抽痛。
可他还要强硬稳住她的上半身,声音钻入耳中,音色滚过沙砾般,挠得人心痒得发疯。
“公主,我曾经,便是……便是这样,日日仰望星空,看公主的命盘,那是……那时的我此生……
此生见过,最美好的景象。”
“美到,夜夜入梦,美到……”
他猛然泄了口气,南宫姣过电一般,魂都要散了。
他将她捞起来,竟然还能续上。
“美到我发誓,定要不惜一切代价,寻到公主。”
“……得到公主!”
岸上随意散落的大红华裳成了一团光晕,时而颠倒,时而抖动,时而幅度很大地来来回回。
月亮都升到了正空,不知已是几更,南宫姣受不住在他怀里挣扎起来,只觉每个部位都成了单独分开的部件一样,快要合不拢了。
空熠不依不饶,给她一个一个指过去说了每个星辰的意义不行,还硬要她也要牢牢记住。
真要疯了,他这是在做什么,洞房之夜传授天机术法吗?
舒服过了头,越来越过分,就几乎成了折磨。
惹得南宫姣都想使些强硬手段了。
念头刚起,空熠就塌下身来拢住她,黏黏糊糊的,沉沉压在她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