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追嘴上却是说道。
“师伯何必妄自菲薄,您老是一心为国,小子只是歪门邪道而已。”
王伯安摇了摇头。
“庄师说,他的三位弟子,师兄性子沉稳,但是缺乏大局,”
“我的性子刚硬,但是过刚易折,且容易被一些表象蒙蔽,”
“李晋那个小白脸,有心软的毛病,要不是顶着国舅的身份,注定泯然众人,”
“而你这个徒孙,既聪慧,性子又沉稳,还有谋略,如今看来,还是庄师看的透彻!”
王伯安一脸的失落加自嘲。
“庄师必然对我等失望了!”
唐寅见状,内心忍不住吐槽。
尼玛,身为长辈,还得老子来安慰你,你好意思?
想到这里,唐寅无奈站起身。
“师伯,你这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,”
“庄师与你说这个,你就不觉得有些别扭?”
王伯安闻言,顿时一愣。
“什么意思?”
唐寅耸了耸肩。
“马师伯长袖善舞,处事老辣,师伯你性格坚毅,刚正不阿,李先生潇洒不羁,文武双全,”
“这些,都是长处,庄师故意不说,只是想让你戒骄戒躁罢了!”
王伯安张大了嘴。
为什么同样的话,在唐寅嘴里,就变了味?
还没等王伯安回过神来,唐寅又继续说道。
“师伯啊,汝两下南猴国,为朝廷为百姓带回千万石粮食,活人无数,庄师欢喜还来不及,怎会失望?”
王伯安闻言,眼眸中顿时燃起了熊熊烈火。
“真的?”
“小子,你不会是诓我的吧?”
唐寅立马躬身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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