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当众调侃了一番的何大厨,面子上就挂不住了,额头上几乎爆开的血管,完全可以说明他此时的心情,现在彻底跟贾家闹翻了,再提这茬,可就揭人伤疤了。
“我看以前,贾家修房子那时候,你不也跟着上方揭瓦了么?”
不提还好,这么一提,大家伙更是笑开了,别说,那时候,谁家里有点事,街坊邻居不搭把手也不好意思,更何况当年十八九岁正是壮小伙的大柱子。
“闭上你的嘴,有你什么事儿~!”
此时忍无可忍的许大茂,挺直了腰杆子,秦淮茹可是他物色好的人,哪里容忍别人再把她跟傻柱扯上关系。
李峰可以不给自己面子,让他现在难堪,但你赵老二什么身份,我可是轧钢厂宣传科,是机关的人。
“好了好了,我们当众来呢,也是让报名分房户,他的周围邻居都知道,这些人进入了我们委员会的候选名单里,但是很可惜,贾家的收入情况是勉强符合的,但居住情况,就超出了,你们是不是在翻新的时候,把面积给偷偷扩大了一点,跟档案里记录的怎么有些出入!”
委员会的人看,事情还没定下来,这里已经吵翻天了,眼看还要动手,赶忙双手朝下压了压,做起了和事佬。
最近见的人和事儿,太多了,撒谎漏雨漏水已经是司空见惯了,过份点的,还有家里突然多了几口人的,爱人明明上班却说带孩子的,拆穿后还嚷嚷要去离婚,可谓真目睹了世间百态。
他们也亲身前来的原因,当众询问,就是希望分房户接受这些邻居们的监督,有他们在,至少分房户不敢当众说谎,毕竟,眼红别人上楼,这是人性,确实需要分房的人,家庭都是困难的,没那么多钱,去堵众多街坊们的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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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才话里意思嘛,也是明明白白的告诉秦淮茹,就算进去看了漏水,意义也不大,当你住房超过了人均面积的时候,已经意味着要跟此次分房失之交臂了。
贾张氏脸色一黑,十年前儿子娶媳妇的时候,还是她出的主意,把家里扩大了一点,农村分地的时候,谁家不是这样干的,刨刨田埂,挖挖树林子,把边界线往外扩扩,没想到十年后的今天,倒是应了劫。
“同志,我们家一家五口,我爱人要是没走,就是六口人了,这,这不扩一点,确实住不下呢!”
秦淮茹顿时着急了,人家可以铁面无私,但自己的付出,那真的是付之东流了。
“对,委员同志,咱们实话实说,一个寡妇,拉扯仨孩子,还有一有病的婆婆,学徒工的工资,十七块五,您说多不容易,大家伙都清楚!”
眼看秦淮茹泫然欲泣,楚楚可怜的看向自己,许大茂骨头都酥了,舌头立马打了个滚,把事情分析的那叫一个头头是道。
要说不容易,大家伙也知道不容易,不是有何雨柱和许大茂两个纯纯大冤种照应着,院里人少不得在易中海的组织下,进行爱心捐款。
当然,老易不在了,现在的情况,大家伙也乐意瞧见。
不怕邻居穷,就怕邻居富,这就是人性。
李峰不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,眼睁睁看着这孩子,从原来的司机,到现在的科长,然后华丽转身又成了主席,全厂的工人们都鼎力支持的存在,那是他们没跟他住一个院子,没感受到那层压力。
如果贾家搬进了宽敞明亮的楼上,怎么说呢,如果是平常与人为善的人家也就算了,贾家这样的,是真不甘心。
“许大茂,你说谁有病呢,你全家才有病,我还没死呢,你就咒我是不是~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