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菁低下头，“不包括。”

“那还有什么也是假的，一并说来。我不喜欢背叛，也不喜欢被欺骗。我要听实话。”

赵菁抬头看原烈阳，“师尊你想知道什么？”

“天枢是谁的孩子？”

“戚昭的。”不管怎样，天枢是她用各种材料炼制的傀儡人偶这件事，以及天枢是秘境管理员这件事，都是绝对不可以外传的。

“那你是什么时候和戚昭认识的？”看赵菁要回答，立即阻止她，“不用急着回答，多想想。我虽然还未婚配，但也知道女人怀孕生子至少要十个月。所以，天枢若是戚昭的孩子，你绝不可能是和我同一天认识的戚昭。”

赵菁懵。

她从未想过这个问题。

一个谎言，只能用无数个谎言去掩盖，去圆。

原烈阳又不是傻子，还聪明无比。她能圆得毫无破绽吗？

“我，其实一年前就认识他了。”赵菁不由给自己点了根蜡。

“我姑且信你这句话。那你是如何认识他的，他在封印中，你是如何去到封印中的？”

赵菁努力开动脑筋，“封印松动了。”

“不可能。封印松动，我不可能察觉不到。我们三个宗门都有专人看守封魔禁地，封魔令我随身携带，我们三大宗门老祖还有血脉、传承感应，封印若有异动，必然会有所察觉。”

赵菁伸出手指比划道：“师尊，你看我这体形，再看那封魔禁地的范围，和封魔大阵覆盖的面积，你觉得需要多大的缝隙，我可以不被察觉地过去？”

原烈阳再次将赵菁看了看，说不出话来。

相对于庞大的封魔禁地，她确实很渺小！

不对，他怎么按照她的逻辑来思考了！“不对，封魔禁地并不禁止活物进入禁地，但封魔大阵是禁止的。封魔大阵，就像是一块布、一张纸，没有任何空隙，你这么大个人，是不可能进得去的。”

赵菁有些好笑。末世前上学，老师就说过，凡是说得很绝对的，十有八九是错误答案错误选项。

“师尊，凡是不要那么绝对嘛。你看这块布，”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一块布，“它上面的空隙多得数不清，并不是没有空隙，只是空隙很小，一般人懒得看懒得去了解罢了。”

原烈阳：“……”

见原烈阳有些动容，赵菁又道：“师尊，封印得越久，封印越是会年久失修，出现纰漏。而且，随着时代发展，新事物层出不穷，你怎么知道，我不是那种任何阵法都自由出入的体质呢？”

原烈阳瞪大眼睛，“你……”

赵菁摇头，“我当然没有那种特异功能。我只是举个例子。说不定封印戚昭的阵法就是因为跟不上时代发展的步伐，老化了，不管你们怎么维修加固都抵挡不住时代发展的洪流，效力减弱是板上钉钉的事。就像我们穿的衣服，洗的次数多了，自然就会褪色会变旧会变丑，这是没法改变的事。”

原烈阳思来想去，觉得她说得有道理。“我姑且相信你的那一套说辞。那你又怎么解释，你明明有夫君有孩子，怎么又不甘寂寞地去勾搭戚昭了呢？你到底还有没有礼仪廉耻？”

赵菁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