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说说你以前的事吧。”
原烈阳长吐一口气,嘴角缓缓上扬。同为师父,这待遇,有比较,就有鉴别。哈哈。
不过,这失重状态,有点不习惯。
赵菁点点头,“现在说开了,也没什么不能说的。”
走到窗户外,看着外面湛蓝湛蓝的青苍界,“我们以前生活的地方叫地球,和青苍界一样,也是一颗漂亮的水蓝星。
我出生的时候,还是和平年代,科技很发达,有高铁、飞机、宇宙空间站;有手机、电脑、智能机器人。
我们三岁读幼儿园,六岁读小学。如不出意外,我将小学六年、中学六年、大学四年,然后找一个男人结婚生子,平平淡淡过一生。
但,我刚读小学那会,好像世界上别的国家开始打仗。一开始离我们很远,也影响不到我们的生活。
后来,慢慢的,世界便乱了,国内也变得浮躁不安,经常有人打架、开车撞人、杀人放火,警察出现场都跑不赢。
一直看我和母亲不顺眼的,我同父异母的姐姐以及其他人,设计我母亲被人玷污,还被抓了现场,他们说我母亲水性扬花,是下贱胚子,说我是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。
母亲善良、老实,她知道是谁在算计她,但因为找不到证据,也没人愿意作证,只能含冤受屈。
那一次,父亲将我们赶出了家门。后来,又大概是良心发现,还是出于别的目的,让人又接了我们回去。
但,那个家里,以前就没有我们的位置。所有人都捧高踩低,在父亲眼皮底下要规矩一些,等父亲一转身,就各种诋毁、诬蔑、欺负,甚至殴打、虐待。
我和母亲是想离开那个家的。但我们没钱没势,什么也没有,养不活自己,只能继续坚持。
但后来,末世爆发后,我们还是被赶了出来,自生自灭。
末世,道德沦丧、礼法崩坏,一切的一切都乱了套了,除了生存、活着,其余的一切都是为了活下去。
有无数次,我和母亲都在死亡的边缘徘徊。晚一分钟,可能就变成行尸走肉了。
然后,我们遇到了王宁,我师父。他力排众议带上当时只有十岁、感染了丧尸病毒、随时可能暴起伤人的我,给我用了当时极为珍贵、几乎不可再生的抗生素,救了我的命。
后来,又一次次地化解我和同父异母的姐姐之间的矛盾,”赵菁脸上出现一种又是讽刺又是感激又是无可奈何的复杂情绪,“多次救我和母亲于水火。我对师父是很感激的。”
说到这,赵菁又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,“后来,我长大了,和师父在一起了,但我们之间始终梗着那个姐姐,所以我们始终走不到最后一步。”
至于,有病这事,绝对不能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