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家伙根本没这个胆子!
但反过来,曹操就不得不担心孙权的袭击,分出大量的精力面对孙权。
从敌人的角度都能看出来,刘璋是真的无能。
去拿下这种人的地盘,诸葛亮心中也不会有任何负担。
其次便是荆州和益州都是兵家必争之地。
首先是荆州,北靠汉水、沔水,东面和吴郡、会稽郡相连,而西边和巴郡、蜀郡相通,可谓是交通要到,兵家必争之地。
依靠汉水、沔水,两条河流,物资的转运将不再是问题,一直到南海,都能畅通无阻。
而且作为的地势险峻的交通要道,拿下荆州就代表着刘备能够真正有了谋取天下的大势。
荆州这么重要的地方,守备的将领却是一个酒囊饭袋,天予不取反受其咎,这便是诸葛亮的核心思想。
刘备各方面都十分符合诸葛亮的要求,甚至就连他的忠义都完美适配诸葛亮的需求。
可唯一一的问题便是,这家伙似乎有点太忠义了。
如果不能扭转他的思想,只怕他根本不会做出主动攻打别人这种事情出来。
不管是装的也是真的,这都让诸葛亮感到幸福又头疼。
幸福是因为他终于找到了一个能够真正匡扶汉室的人,难过的是这家伙是似乎太过忠义了,根本不知道变通是什么。
所以在做出决策之前,诸葛亮得先找出各种理由,让刘备摆脱自己心中的顾虑。
只是不同的人对刘备有着不一样的看法。
在诸葛亮眼中,刘备或许只是太过忠义了,但在其它人眼中,刘备或许就只是一个爱惜自己羽毛的伪君子。
这个时候,诸葛亮甚至忍不住想起来了秦天此前的所说。
如果换做曹操,只怕他不会有任何的心理负担,反而是会快马加鞭,先把荆州拿下来。
刘备需要考虑名声羽毛,但若是换做曹操……
曹操:什么?有软柿子你不捏?
诸葛亮忍不住微微叹了口气。
但这也正是他选择刘备的原因。
如果不是看中了刘备的忠义,只怕诸葛亮也不会出山。
只能说有得必有失吧。
言归正传,拿下荆州之后便是益州。
荆州虽然是兵家必争之地,但却不是一个好的核心据点。
因为他实在是太过重要了,所以必然会承担最直接的冲击。
而想要建立一个政治中心,易守难攻才是最重要的。
诸葛亮所给出的选择便是益州。
益州地势险要易守难攻,土地肥沃,将此处作为政治中心不需要有任何负担。
最关键的是,此处还是高祖的发家之地,是大汉的龙兴之地。
占据了此处,虽然没有曹操那般有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政治优势,但和江东比起来,还是强上不少的。
当然,你让诸葛亮来选,他肯定是会选江东的。
但没办法,只能瘸子里面挑将军,尽可能的给出最好的选择了。
除此之外,刘备再怎么所也是皇室后代,而且在天下都有薄名,加上益州是大汉的龙兴之地。
从某种程度上来说,刘备和曹操的政治优势也没有差太多。
只要能够拿下荆州和益州,那之后的事情就可以缓缓图之了。
守住天险,缓慢发展。
对外联合孙权,保证局势的稳定,给自己争取发展的时间,对内则是和西边的各个民族和好,安抚南边的少数民族。
如此一来,只需要静待天下大势发生变化即可。
优势在刘备手中,其他人肯定会按捺不住率先发动战争。
一旦战争开始,不管是谁和谁打仗,刘备便能立马带着荆州的军队,依靠巨大的交通优势直指中原!
派一名上将从荆州出发直指中原,而刘备则是可以本人带兵从秦川出发,两相夹击,中原可谓是唾手可得!
俗话说,得中原者得天下,一旦拿下中原,那便大事可成矣!
“届时,百姓孰敢不箪食壶浆,以迎将军者乎?诚如是,则霸业可成,汉室可兴矣!”
诸葛亮毫无保留的把自己关于天下大势的所有计划和盘托出,丝毫不担心刘备会因此看轻自己。
只有蠢货才会觉得诸葛亮说出来这些之后就没用了。
聪明人自然能够看得出来,诸葛亮此言并非是纸上谈兵,而是有着真切的水平的战略家!
有诸葛亮在,刘备此后再也不必为如何发展而担忧了。
之前迷茫的前路,瞬间就有了方向!
刘备顿时激动不已,只恨不得当场和诸葛亮拜把子称兄弟。
这倒是引起了关羽张飞二人的不满。
怎么?有了新欢,你就忘记旧爱了?
刘备无奈。
可诸葛亮的重要性自然不言而喻,对此,刘备只能说苦一下兄弟们了。
“孤之有孔明,犹鱼之有水也。愿诸君勿复言。”
没办法,老大哥都把话这么说了,他们这些做弟弟的,难道还能说什么不成。
只能看看这所谓的卧龙到底有几分水准了。
“孔明先生当真是雄才大略,闻名不如一见,今日一看,果然无愧于卧龙之名。”
“不,这还是要得益于孔明的友人……”
诸葛亮缓缓的说道:“计划归计划,可真正执行起来的时候,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变化。”
“将军还是不要太过乐观……”
刘备哈哈一笑:“有孔明先生在,一切都不需要担心!”
不过说到诸葛亮的友人,刘备顿时升起了好奇心。
“今日孔明先生当真不是找错地方了?”刘备迟疑道:“我观那屋子,的确是几年没人居住了的模样。”
“怎么会,我今天早上还在于友人对饮长谈,怎么会没人居住呢?”
诸葛亮摇头笑道:“说起来还是友人告诉我伱来找我了,否则只怕将军这次还要与我错过。”
“居然如此?”刘备顿感惊讶:“莫非此人也认识我,知道我的动向?”
“否则怎么会知道我今日会来拜访?”
刘备也感到有些奇怪:“今日我是临时起意,来之前并未告诉任何人,先生友人又是如何知晓的,当真是奇怪。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