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一早,精神病院就给曾德浩打去了电话,汇报说那个女孩不见了,昨晚的事,大晚上的值班人员也没发现有啥异常,几个摄像头都被人用掰歪了,根本没照到需要的影像,只是在最初的时候看到一个人举着一根很长的杆子,后面就再没看到过这个人。
曾德浩闻言,血压一下子就上来了。
虽然他们极力否认是自己的人把这个女孩抓走了,可是关在精神病院这事,极少有人知道,除了自己就是毕文山以及那几个执行任务的警察了,到底是谁泄露了信息呢?
他询问了精神病院院长昨晚的情况,凭着多年的办案经验,他意识到,这事有另外一股势力插手了。
于是,一个电话汇报给了毕文山,毕县长也觉得这事可能真像是陈勃说的那样,要麻烦了。
等一下,陈勃,陈勃,这个家伙到底在干嘛呢?
于是,陈勃被叫到了毕文山的办公室里。
毕文山还亲自去关了门,看来是要谈事了。
陈勃扭头看看这个比自己大得多的老头子,不明所以的看着他,等着他的下一步棋。
“小陈,你和滕家村的那个案子有关系?”毕文山问道。
陈勃摇摇头,说道:“没关系,也不认识那些人,咋了?”
“是吗,昨晚,那个到处散发消息败坏我们县名声的女大学生不见了,被人接走了,你听说这事了吗?”
陈勃看看老眼昏花的毕文山,坚定的摇摇头,说道:“这话说的,曾局不是说他们根本没有抓到人吗,怎么又跑了,这是什么情况?”
毕文山死死盯着陈勃的眼睛,陈勃也死死盯着他,两人互不相让,直到一分钟后,老家伙还是年纪大了,眼部的肌肉没有年轻人那么张弛有力,实在是受不得这么长时间不错眼珠的盯着一种东西,他感觉自己的眼泪要下来了,不得不低头抽了张纸巾掩饰一下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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