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赵长安的一声令下,不单是刚刚那两个搬砖的,其他人也都戴着手套开始了搬砖,现场闲着的人,也就是赵长安自己了。
不一会,那对昏迷不醒的母亲就被砌在了那些还没烧制的砖胚中,从外表是看不出来啥的。
“点火吧。”赵长安最后说了一句。
大量的木柴被放在了砖胚的外围,然后就开始点火,而木柴引燃了砖胚之间的煤饼,随即,这个废弃的土窑开始了浓烟滚滚,但是很快,那些煤饼开始着火,到了这个时候,再救出来就难了。
很快,赵长安带着人离开了土窑,在回去的车上,一包一包的钱放在了众人的面前。
“这是我给你们准备的钱,从南港出海,你们平分了这些钱,没有了朝我要,但是有一点,我不同意回来,你们都不许回来,就在海外老老实实待着,哪怕是给老子坐牢,也比国内的好,我们今天干的事,是要掉脑袋的,你们懂吗?”
于是,在下一个路口,分道扬镳,赵长安一个人回到了榆州,而这些人则是登上了不同的渔船,驶向了海外。
现场破坏的很严重,警察根本不知道那母女两人被关在了什么地方了,虽然大家觉得这土窑着火的蹊跷,可是没人敢提母女俩是不是被烧死在这里面了,没人敢说,他们只是做着自己的本职工作,可是现场一片狼藉,根本分不清谁是谁的脚印了。
高宁恼火的连着摔了三个杯子,可是于事无补,到现在也没有那母女俩的下落。
“邱局,这件事的责任在我,我没预料到对方这么凶残,如果我多派几个人去医院就好了。”高宁把一切责任都揽在了自己身上,因为这个案子他是第一负责人,所以必须要承担责任,本来是早已胜券在握的,哪知道搞成这个样子,到现在被害人下落不明,这事到哪里说理去?
邱明德摇摇头,说道:“跨地区杀人放火,这胆子可以了,这也说明了一个问题,那就是你把对方打疼了,这是对方的七寸,对方不惜一切代价派人来杀人灭口,你想想,这件事还要和陈勃商议一下,让他知道这里发生的事,免得吃了亏。”
高宁点点头,思索了一下,终于不得不面对现实。
“邱局,兄弟们虽然不敢说,但是我盘点,那对母女应该是在那个着了火的土窑里,问题就在于,这种窑口,一旦着火,就很难扑灭,我找了原来的窑主,他说是这最后一窑本来是要烧的,但是他破产了,加上周围的土地不足,所以这最后一窑就没再烧,但是准备工作可是一点都不含糊的,我看,那对母女,怕是凶多吉少了……”
高宁这么说的目的是想着把参与灭火的兄弟们都撤回来,在闷热的土窑里,随时还有坍塌的危险,他们冒着生命危险把燃烧的红砖都搬出来,这属实是有点难为他们了。
不知道是找错了方向还是其他的原因,他们奋斗了一天一夜,还是始终没有找到那对母女,在高宁的建议下,一切的行动都终止了,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土窑冒着浓烟,等着土窑消停的那一刻。
在陈勃面前,高宁哭的像是一个孩子,他亲自到了榆州,但是陈勃没让他露面,委托戴露给他找了家酒店住下,晚上,陈勃才买了酒菜上门找他喝酒聊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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