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哇呜哇咔擦咔擦……”
琴酒听着熟悉的音效,抽完了烟,侧过头看平板。
非赤警惕地抬头瞄了琴酒一眼,用尾巴和下半截身子把平板往另一边挪了挪。
琴酒:“……”
他就是想看看!
池非迟:“……”
让琴酒老做缺德事,非赤都学会防备了。
琴酒没再看平板,打量着支起身的非赤,“非赤的智商,应该不低于人类十岁的孩子了吧?”
“嗯。”
池非迟没有否认。
在人类眼里,聪明的动物能够听懂很多指令,越聪明的动物越受欢迎,但因为物种相隔、语言不通,要说动物能当活体窃听器,恐怕没人会相信。
承认也没什么。
“帮它测试过吗?”琴酒盯着非赤问道。
非赤感觉被盯得浑身不舒服,用尾巴揽着平板往车窗边挪。
“没有,”池非迟拉起黑袍把非赤盖住,“知道它聪明就够了。”
琴酒看着池非迟护犊子的行动,不满看向车窗外,“哼……我又不会把它怎么样?”
池非迟直白道,“你盯得它不舒服。”
琴酒:“……”
直接得让人无话可说。
……
在非赤养了五局僵尸,琴酒又抽了三支烟后,公寓楼二楼一个窗户后终于亮起微弱的光芒。
下车透气的池非迟抬头看着公寓楼,提醒道,“人回来了。”
琴酒一手手肘搭在车窗上,探头出车窗看着二楼窗户,目光阴鸷地冷声道,“进出特地避开附近监视的人,回家也没有开灯……如果他闹出什么乱子,我绝对饶不了他!”
“火气别这么大,琴酒,”池非迟坐回了车子里,故意用话调侃琴酒,“大家都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。”
“哼……”
琴酒用冷哼表示自己的无语,再次拨打了爱尔兰的电话。
电话没响两声就被接听。
“什么事,琴酒?”
“这两个小时,你跑到什么地方去了?”
电话打通,琴酒的情绪反而平静了,顿了顿,又道,“看来你去了什么必须关掉手机的地方。”
“你很介意吗?”
爱尔兰声音里透着戏谑,连坐在车里的池非迟都能隐约听到一点。
“哼……算了,”琴酒侧头盯着公寓楼的二楼窗户,“你只要专心执行被赋予的任务就行了。”
琴酒没追问,爱尔兰反倒有点憋不住了。
“说起来,是你用那种药干掉那个高中生侦探的,对吧?”
“你在说什么?”琴酒皱眉问道。
池非迟坐在一旁听着,看了看琴酒,没有吭声。
“就是工藤新一……”爱尔兰声音揶揄地问道,“你忘记了吗?”
“我哪有那么多时间去记住每一个被我干掉的人,”琴酒盯着大楼,神色冷淡地问道,“那个家伙怎么了吗?”
“不,没什么,”爱尔兰声音带着笑意,“对了,池非迟……你知道吗?”
池非迟:“?”
“当然……”琴酒瞥了池非迟一眼,对电话那边问道,“他怎么了?”
“是敌人吗?”爱尔兰问着,顿了顿,又自顾自道,“匹斯可有过监视他的任务吧?看上去,他和警方的关系很不错哦……”
池非迟:“……”
爱尔兰这个刁民……
他和警方的关系当然不错,不然爱尔兰伪装成松本清长时,那些关于警察的情报是怎么来的?
琴酒反问道,“这跟这次夺回储存卡的事有关系吗?”
爱尔兰一听,就知道琴酒没打算告诉他,笑道,“没有,就当我没说吧。”
“我希望你能专心执行任务,爱尔兰!”
琴酒声音带着警告的意味,说完后挂断电话,收起手机开车离开,等车子转过街道后,又点了一支烟,才出声问道,“拉克,他不会是在调查你吧?”
“不清楚,”池非迟也拿出一支烟咬住,“不过在警视厅的时候,他确实经常留意我。”
琴酒嘴角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,用锐利审视的目光瞥池非迟,“作为相亲相爱的一家人,居然让他有你是敌人的感觉……你就没有什么想解释的吗?”
“没有。”池非迟拿起点烟器,垂眸点了烟,语气平静却又隐隐带着轻叹的意味,“清出家谱吧。”
“真不愧是你啊……”
琴酒看路开车,无语嘲讽道,“连翻脸不认人都能说得这么顺理成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