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人是中医学专业的辅导员兴学义,其是中医药大学的在读博士生,而且就是中医学专业的博士,所以是这些人的师兄。
像阙昌东等人,一般叫他的时候都不叫导员,而是叫师兄。
不过他的研究方向也是温病学,同时已经快要考主治医师的职称了。
他从冷云书说杜谨拿伤寒论来指他的错误时,就已经在门外了。
好奇心驱使他停住脚步,在外面听了起来。
要不是杨玉洲,让找病人来治,他还想再听会儿。
兴学义看了看,冷云书、杜谨等几人。
这就是跟着大师学习的好处吗?一年不到,就已经到了能断症开方的地步,他是知道的,这几个参与辩论的,都是跟着大家学的。
而且他也是有去医院坐诊的,几人辩论的病症他是治过的,因为研究的就是温病学。
所以他用的也是冷云书说的方子,但他并不认为杜谨就说错了,没有查证,就没有发言权。
毕竟杜谨是跟着王忱学的,而王忱是什么人,他能不清楚?
所以也不敢说杜谨说的就是错的,于是和起稀泥。
心里倒是想着下次遇到这个病症时,开一下这个剂量试一试的心思。
“你们都很棒,反正我在你们这个时候,是没有你们对病症理解的这么深的。
不过,现在收一下心,毕业论文才是现在你们应该想的事情。
要想治病比试,去到医院,在有上级医师的指导下再进行。”
随后再次带有深意的看了辩论的几人。
...
半个小时过后,兴学义将要讲的事情讲完了。
“接下来,你们自己回去想要写那个方向,下星期一把开题报告交上来。”
说完事情,兴学义便离开了教室。
在他离开后,教室里的人,居然都没有动。
显然都知道,刚刚的事儿估计还没有完。
而冷云书起身便转身面向了杜谨几人:“既然说法不一样,各自又认为自己是对的,何不听杨玉洲的建议?我们试试到底谁对谁错。”
所有人都看向了杜谨,而杜谨却看向了医馆的其他四人。
孙敬勤直接摇头而后出言道:“没必要,我们回来时,王老师有叮嘱不让在医馆以外的地方,看病开方。”
孙敬勤的话是对着冷云书说的,所以声音不小。
众人也想起了,刚刚杜谨反驳冷云书时说的话,看来这些民间医馆都有这样的训诫。
“是这样吗?刚刚雨霖和我说她来晚的原因,是因为韩舒在宿舍给刘晓思扎针,耽误了些时间。
而且杜谨方才用我派祖师之言压我,言术不精,不可言医,我还以为你们伤寒派没有这样的警示呢?
不知道你旁边的美女为何要给同学下针治疗?
难道是她比我们学的都多,比我们学的更精,已经到了医术精湛的地步?
还是说,你们就是如此的双标?”
冷云书不紧不慢的说道,看似漫不经心,实则拉上了所有同学,向几人施压。
杜谨和孙敬勤同时扭头,一脸懵逼的看向韩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