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小猫儿又哭了。
上一次在床上把她弄哭是什么时候?盛司宴已经快要记不清了。
她是他的老婆,她却抗拒着他的靠近,这样的反应更加刺激了男人想要征服的欲望。
他一边解着皮带一边讥笑和质问,“宋姜梨,你是我老婆,不要我这样对你?那要谁?”
“盛意泽么?你跟他独处一夜,你跟他约会逛展,告诉我,你和他是不是也做过这样的事?!”他冷着一张脸,眸光深不见底,此刻如同一个高高在上的审判者凝视着她,讯问着她,平静中带着令人绝望的窒息感。
她忽然不再挣扎,只是静静地看着他,泪水终是不可遏制地从眼角滑落没入了柔软的床单里。
盛司宴的心被狠狠地蛰了一下。
而后,黑暗的眸底如墨晕开。
可是,对她仁慈,就是对自己心狠。
他甚至一闭上眼睛,脑海里就会毫无来由地浮现出她和盛意泽翻云覆雨的场景。那种痛,如同钝刀割肉,一下一下凌迟着他的心脏和血肉。
他深吸一口气,将腰间的皮带和裤子拉链全然敞开。
俯下身去,亲吻着她的眼角,将那咸湿的液体如数吻去。
即使他表现出耐心和温柔,她的身体仍然忍不住微微颤栗,显然,十分抗拒他的亲近。
他大手抚上她的脸盘,慢慢滑到她的下巴,然后迅速攥紧,眸色随之暗下,“以前的你不是最爱勾引我么?怎么,现在却装作一副清纯玉女的姿态?”
“盛司宴,如果说以前的我是有点喜欢你,那么现在我真的是没有办法不讨厌你。”许是刚才的那句话刺激到了她,她如水的眸忽然带着烈焰与他对视。
“讨厌?”他嗤笑一声,声音带着无能为力的绝望,“可是怎么办?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才能把你哄好,才能让你乖乖留在我身边,才能让你不一天到晚见到我只有离婚二字。”
宋姜梨撇过脸去,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。
“如果是你因为白洛,我答应你,以后都不会和她往来,以后她是生是死,是好是坏都与我无关。”他向她保证道。
她闭上眼睛,心情复杂而纠结。
“你和白洛的事,我根本不关心。”
“盛司宴,我不爱你!别再让我恨你!”沉默了半晌,她忽然又转过头来看着她。
却将他从希冀打入了更加无望的深渊。
“好!很好!”他终是无奈地笑出声来,大手用力地掐住她的肩膀,俯身间,密密麻麻的吻不顾一切地落了下来,落在了她的唇上还有脖颈间。
她的红唇被他肆意碾压得有些发肿,她全程却像个提线木偶一般毫无生气毫无感情地任他糟践。
得不到回应的盛司宴心痛得一塌糊涂,心中渐起的戾气渐渐转化成了暴力的动作。
随着纽扣崩落的声音,宋姜梨的上衣被他如数撕开。
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曼妙多姿,让他忍不住就要占为己有,为所欲为。
可是宋姜梨没有料到,她终究高估了自己,也低估了盛司宴,在他不断地试探、挑逗之下,她身体某处不知不觉有了反应。男人俊美的脸上发出邪恶的讥笑,“嘴上说着不要,身体却一如既往地诚实!承认吧宝贝,你想要了……”
话音未落,他一把就将她的底裤连同丝袜一同扯下,紧接着身体覆了上去,浓浓的酒精味包裹着她的呼吸,狂风裹挟着暴风骤雨汹涌而来。
忽然——
“盛司宴,不要!不要!放开我!”方才还装死的女人忽然激烈地挣扎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