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宛瑜用力的一扭头,把自己的下巴从夏至的手指上挪开。
眼神里满是恨意的看着夏至,语气更是愤怒到了极点:“夏至,你不要太得意,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尝一尝我受过的苦。”
夏至嫌弃的收回自己的手指,从自己的裤兜里扯出了一张手帕仔仔细细的将自己的手指擦干净,然后将这一张手帕扔在了地上。
鄙视的看着坐在地上的汤宛瑜:“神经病,说的好像你受过的苦都是我造成的一样。”
“对,就是你造成的,要不是因为你突然和秦安安交好,她不会和我断绝多年的姐妹情。
她不和我断绝姐妹情,我不会找人搭伙吃饭,也就不会认识夏成树。
要不是那天你将我摔进了泥坑里,我不会当众失了清白,让夏成树有可乘之机,这一切都是因为你。”
汤宛瑜歇斯底里的吼叫着,眼眶一片血红,像极了一个择人而食的丧尸。
夏至看汤宛瑜这样子,冷笑一声,嫌弃道:“汤知青可真会甩锅,不去当厨师可惜了。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。”
汤宛瑜气得瞪大了眼睛,胸口也起伏不定,就是说不出来一句话来。
台下的村民都对着汤宛瑜指指点点。
“这个汤知青可真不识好歹,夏至都大方的不计较了,她还咄咄逼人,污蔑夏至。
再说了,汤知青进了夏成树家的门那一刻他们的关系就不清白了,现在还乱咬人。”
“是啊!不过这汤知青也是天真,一个男人邀请一个女子回家吃饭本就有着示好之意,她自己都答应了,还怪起别人来了。”
“嗨!你们懂什么,这叫做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,呵呵呵!”
妇女们听了笑成了一团,男人们的眼神也不停的瞟向汤宛瑜,还不停的扫视着她的浑身上下,好像那日汤宛瑜凹凸有致的身材依然历历在目。
夏至没有再管汤宛瑜和夏成树,直接从他们身边走过,顺便还踩了一脚夏成树的脚踝,这么好跑,可能是腿太好了。
夏至经过之后,夏成树抱着自己的脚嗷嗷的惨叫了起来,台下的人也都噤了声,他们差点忘了这朵食人花的狠。
汤宛瑜听见夏成树的惨嚎声,心里不屑的瞥了他一眼,心里不停的咒骂着夏成树。
这男人真没有用,人家也只是轻轻的踩了他一脚,就叫喊得像是断了腿一样,窝囊废。
钱小梅见儿子这样,就知道他是真的被夏至伤到了,踉跄的跑到高台上抱着夏成树着急的问道:“儿啊!你伤着哪里了,让娘看看。”
“娘,我脚疼,夏至……夏至她把我的脚踩断了,我好疼啊!”
夏文武不想再看见这些人,就呵斥道:“好了,夏成树,既然你和汤知青已经承认是未婚夫妻,为了咱们双河屯的名声着想,今日你俩就去登记吧!
要是敢拖拖拉拉的,那我就把你们送到公社去,让g委会的人处置你们。”
夏成树现在脚踝疼的钻心,但听到夏文武的话也不敢拒绝,要知道若是自己不能尽早的和汤宛瑜成婚。
那他们两人就是乱搞男女关系,有可能会赏一颗花生米吃,所以忍着疼痛点头答应了。
钱小梅见儿子疼得汗如雨下,就对着夏文武求道:“大队长,你看现在时间不早了,而且成树的脚还受了伤,可不可以借借屯子里的牛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