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那个小妇人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,也不知道是真累了,还是对小丫头有信心。
最后乘警只好把男人带走教育了。
夏至她们坐的这节车厢也终于安静了下来,有了豆豆之前的大发雌威,车厢里面的人就是聊天的时候都是低声细语,就怕惹恼了前面带娃的人。
橙橙从上了火车之后就好奇的东看看西望望,还不停的扒在车窗上,看着火车外面一闪而过的风景。
豆豆也很好奇,于是姐弟两人都趴在车窗上,鸡同鸭讲的嘀嘀咕咕说着话。
这样的豆豆让吃瓜群众们差点惊掉了下巴,这还是刚才那个凶悍的小丫头嘛!现在看起来是真的和一个乡下丫头无异。
车厢里面人来人往,上来一批,又离开一批,很快见识过豆豆凶悍一面的人已经变得所剩无几。
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多,越来越嘈杂,橙橙坐了一上午火车已经看腻了窗外的风景,无精打采的眨巴着大眼睛,看样子是想睡觉了。
豆豆也打算趁着橙橙睡觉的时候,跟着他一起睡,等到下午的时候就可以和小姨换班带橙橙,这样小姨也能休息休息。
就这样姨侄俩轮流着休息和带孩子,在火车上的日子过得也不那么难,反而还有点乐在其中。
第二天晚上,夏至的座位对面来了一家三口,一个老婆婆,一个年轻小媳妇和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。
一家人都黑黢黢的,身上穿的衣服也邋里邋遢的,特别是那个小男孩袖子上的污垢都能肥两块田了,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。
三人坐下来之后,小男孩好像很是兴奋在座位上蹦来蹦去,就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。
老婆子可能是受不了小孩的闹腾,看向了夏至这边,笑兮兮的说:“大妹子,你看我这大孙子有点闹腾,你看我可不可以和你挤挤。”
“挤挤,知道挤还想来,大婶你确定你脑子没卡壳。”
夏至漫不经心的抬起头,对着对面的老婆子怼了过去。
“你怎么说话呢?怎么这么不知道敬老爱幼。”
老婆子气得站起了身,伸出手指着夏至,怒气冲冲的吼着。
豆豆见老婆子敢指着小姨骂,她们还没有受过这样屈辱,立马想站起来去折了老婆子的手。
夏至把她按了下来,嫌弃的瞥了一眼老婆子那只黑手,长长的手指甲里全是黑色的污垢,看着就恶心。
状似教导豆豆,实则是意有所指:“豆豆咱们是文明人,不能什么事都用拳头解决,何况那么脏的手你下得去手嘛!”
豆豆摇着头,老实的说:“下不去手,她那手比咱们屯子里养猪的大婶手都脏,还一股味儿,像是地里沤的肥一样。”
车厢里的人听了豆豆的话,又瞟了一眼老婆子,的确是在她的身上闻到了一股臭味,而且她们一家三口身上的衣服穿得都包浆了,出远门也不换一件。
老婆子虽然脸厚,但是见车厢里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她们一家三口,也恼了,骂着夏至就朝夏至冲了过去。
“你个小贱人居然敢骂我臭,我扇死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