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国师。”
似乎见国师无动于衷,慕南枝又唤了一声,紧跟着她伸出纤细的双臂搂住天机子的脖子。
女子娇娇软软的,还带着若有若无的香气。
天机子的手不受控制的环上她的腰。
那腰肢不堪一握,纤细柔软。
他不懂他的手为什么这么贱,但他的脑子是清醒的。
比如,他想杀她。
比如,他猜测她下一瞬会突然变成慕南枝。
然后用上位者的语气轻蔑又不屑的唤他“国师?”
只是,他等了片刻并没有。
搂着他的人迟迟没动静,天机子好奇的将她推开。
却发现她闭着眼睛睡着了。
睡着的她又乖又软。
天机子发现自己一动不动盯着她的唇瓣。
他想亲她。
这个念头一起,他还没来得及制止,他的身体就像是不能自我操控般的缓慢低下了头。
可就在他要碰上那粉润的唇瓣时。
“国师。”一道嫌弃轻蔑的声音陡然传来。
天机子抬头,再次对上了一道冷漠至极的眸。
所有的不受控制顿时消失。
国师刷的睁眼,想到慕南枝那厌恶轻蔑的眼神,国师气急,将枕头狠狠地往地上一砸。
西北听到动静,赶紧进屋伺候。
“主子可是又疼了,属下去叫大夫。”
“不必,不过是做梦气不顺。”国师闭眼,缓缓的调整呼吸。
牢狱里
吴掌事一醒来就发现了坐在一旁的刘钊。
“醒了。”刘钊擦拭自己的刀,直到它铮亮。
吴掌事的眸子猩红,唇瓣满是血痂,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味道。
“刘钊,杀了我吧。”吴掌事是真的想死,不是因为她承受不了疼痛,她是不想自己如此狼狈不堪。
“杀了你?怎么行!今日朝堂上,国师字字斥责本统领拿人没有证据,本统领怎么也要把证据找给他,不然,白瞎国师挨的这一顿打了。”刘钊意味深长的一笑。
“国师挨打了?谁打的他?”吴掌事一听,顿时就急了。
她自己都自顾不暇了,竟然还有心情管国师?
刘钊摹的就懂了这个女人的心思。
“能是谁?自然是皇上。”刘钊看着吴掌事的狼狈嘲讽一笑。
“也得亏你动手,也得亏国师对你还算有情义,不然皇上还找不到机会杖打国师一百杖,你说,你家主子,会不会暗地里骂你是个愚蠢的废物?竟然送上把柄给人捏?不过也不一定还能开口骂,若是半夜发热,一不小心去了也是有可能的。”所谓杀人诛心。
吴掌事既然喜欢国师,那国师的生死就是对她最大的刺激。
“慕南枝,慕南枝这个贱人,我要杀了她,我要杀了她,为什么她没死成,为什么毒蛇没咬死她,明明她那么该死,她该死,她该死。”吴掌事一听,顿时就气得口不择言的辱骂,她挣扎着,铁链被她挣得哗啦作响。
刘钊看的满意点头“辱骂皇上,死罪,承认毒蛇所为,更该死,记罪证,呈给皇上。”
“是。”赵子明将今日审讯内容一五一十的记录下来。
待到墨干,刘钊将纸一折,往怀里一揣,便出了牢狱去复命。
刘钊到御书房的时候,慕南枝正要回寝殿。
“皇上,这是吴掌事的罪证,她亲口承认,毒蛇是她所为。”刘钊将罪证递上。
慕南枝接过内监递上来的罪证一一看了。
不过是杖打国师一百,就心疼的什么都招了,还以为她会是多硬的骨头,无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