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该不会对我和胧也起了杀心吧？”

“呃……”

馆内，座无虚席…人声鼎沸。

……

少女环顾一周，没有发现西索和胧的身影，还有早就回来的团长，也不见了…

对于西索的挑衅，莫里托尼奥显然已经有了预警，并不诧异。

“别紧张，动作太大的话…小心，那张假脸…会掉下来哦~~”

“一切结束之后，未免让人觉得冷清…有很强的落差感。”

表演无疑十分成功。

十万人的表演场馆内。

“你们实在是太棒了！”

回到幕后，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欣喜的笑容，想必…用不了多久，他们就会身价飙升，至少在格兰姆会成为当红名人。

“……”

其实他很早就猜到了莫里托尼奥的身份，从阿巴奇说，马戏团去过的城市，都贴有连环杀人犯的画像时…他还肯定，胧也早就看出来了。

成员们按照起初排练的一般，依次登台。

团长先是沉默片刻，接着也笑了：“可怕的小子。”

没有掉链子的情况…

“终于在某一天，因为追求极致的‘表情反馈’，我将自己的妹妹杀死了…那种痛苦挣扎的五官和眼神，似乎比吃惊更有意义。”

而当团长莫里托尼奥再一次脱离地心引力，凌空踏步，展现他的拿手绝技‘空中游泳’时，那潇洒飘逸的身姿，彻底让人们沸腾了…

无疑，他所指的牌，就是念力。

果然，贴了东西…

“虽说已经没有必要继续待在这里了…但你也算帮助了我…作为回报，就让…我来满足你。”

“那天，你是真的想杀了阿巴奇，对吧？”

“切！那两个小鬼，管他们干什么！”

“是我们两个太过耀眼，戳中了你敏感脆弱，又自卑的灵魂了吗？”

“我对别人的事，也没兴趣。”

单从表演艺术上来说，莫里托尼奥马戏团还是有两把刷子的，不然也不可能闯出名声来…每一个节目落幕，观众们都毫不吝啬自己的掌声，气氛炽热。

西索肆无忌惮的开口，每一句话像是一把尖刀，不留情面的插进了莫里托尼奥的心窝。

“抱歉，我不是很喜欢谈论过去的事。”

莫里托尼奥下意识的用手捂住了左半张脸，神色紧绷。

“演出大获成功，我就一个人在这里静静思考了一下剧团未来的发展方向…”

一个熟悉的打招呼方式，让老头扬起了笑容：“是西索嘛…还有胧……”

回答他的，是西索妖邪的脸庞。

“你不介意我…使用各种手段吧？”

莫里托尼奥坐在酒店内的台阶上，观望着早已人去楼空的观众席。

“是你吧？那个连环杀人犯…”

胧见莫里托尼奥诉说起了自己的往事，面无表情，默默后退。

“当然，我也会把自己的事，全都告诉你们。”

“就像魔法本身，毕竟不是真实存在的…或许，这种心情就是每一个魔术师都无法逃避的空虚吧…”

老头斜视着西索：“你想怎么做？”

西索十分随意的翻动着扑克牌。

“找什么，赶紧坐下，不是我说你阿巴奇，离西索和胧远一点！特别是那个西索，胧跟着他，人都变了，没刚开始那么老实了！”

至于团长，则被管理者带走，说是去见格兰姆一族的老大了…

目送管理者离开，团长莫里托尼奥朝紧张的成员们笑道。

“过去还经常给家人表演魔术。”

“我从很早以前，就喜欢人们露出吃惊的表情…”

西索见他从脸上撤下一层‘薄’，嘴角的弧度更加明显。

一人伸手拉住了少女，劝阻道。

“今天就喝个痛快，不醉不归！”

嗖。

话声落下，一张扑克牌顿时朝莫里托尼奥射去。

西索本人像是一个疯子，紧随其后，朝老者扑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