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div class="contentadv"> 在众人的注视下,纳威的嘴巴开始伸长,皮肤上冒出金黄的羽毛,很快就变成了一只大金丝雀。但效果只持续了不到一分钟,纳威就褪去羽毛,恢复正常样子,一群人嘻嘻哈哈闹作一团。
洛伦确信他不认识那些人:“她们为什么都成群结队的活动呢?”
“失败了吗?”
“不是这个……”哈利再次叹气,“麦格教授说,按照传统惯例,圣诞舞会必须由勇士和他们的舞伴开舞,所以我必须跳舞,必须给自己找一个舞伴。”
室友们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朝赫敏挥了挥手,叽叽喳喳地挤进下课的人流里,身影很快消失不见。
赫敏得意的哼哼两声:“当我收到礼裙的时候。”
赫敏面无表情,眼睛都不眨一下:“这只是观点,不算邀请。”
洛伦咧开嘴笑,牵住她握成拳的手,掰开几根手指轻松扣住。
麦格教授恨恨说道:“圣诞舞会就要来临了,这是三强争霸赛的一个传统部分,也是我们与外国客人交往的一个大好机会。舞会只对四年级以上的学生开放,如果你们愿意,可以邀请一位低年级学生……”
海格教授不再强迫小巫师们接触炸尾螺,放任他们在围场空地上游荡,享受冰冷又新鲜的空气,他总是装作不经意但表情扭捏地向学生们请教打扮的小窍门,如何喷洒适量的香水,如何挑选合适的胸花,以及跳舞时怎么才能不踩到自己的脚。
“这样岂不是很不方便,如果有人想邀请她们其中一个,怎么才能等到她们单独活动,抓住一个提出邀请呢?”
“我拒绝!”
“不是……”哈利摇摇头,又点了点头,“但也差不多。”
“?”
他揉了揉腰间被掐的软肉,呲牙咧嘴:“是你要问的嘛,我严谨的整理思路,分析问题,你又不高兴了。”
洛伦的表情顿时严肃起来:“刚刚的话仅仅是站在普通学生角度分析的思路,不代表本人观点,你知道的,赫敏,我肯定想邀请你做舞伴。”
赫敏悄悄瞄了一眼金妮,她正专注地切割空气牛排,紧张地双手发颤。
赫敏脸色一红,回头把脸埋进笔记本里。
“嘿……”
“是吗?”洛伦眉毛一挑。
听见声音,站在窗边为舞伴发愁的哈利和罗恩都跑了过来。
“波特!韦斯莱!你们能不能专心一点儿?”
“我的礼裙呢?”
弗雷德咧开嘴笑了:“你放心,我们没有对它们做什么手脚。”
洛伦斩钉截铁地说道,面对女孩惊愕的目光,他理直气壮地瞪回去:“我不管,我就要先收到礼袍。”
随着十二月的时间一天天过去,天气越来越冷,但是城堡里一天比一天热闹、嘈杂。
“怎么了?”
西莫怀疑地盯着弗雷德递过来的盘子,迟迟不敢接。
麦格教授的声音和语气从容不迫,但是一些小巫师没忍住笑出了声——麦格教授的头发总是挽成紧紧的小圆髻,她似乎从来没有把头发散开过。
可恶,这個卑鄙的女人竟然记得这么清楚!
“你们的行为能不能与年龄相称点儿呢……注意我接下来要讲的,尤其是你,波特!”
你是狗吧?
“我需要考虑考虑……”
礼堂里飘荡着小巫师们的哧哧笑声,窃窃私语直到晚餐结束也没消停,圣诞舞会的消息迅速压过不久前的火龙项目,成为当下最热议的话题。
“!!”
“对不起,我胡说的。”哈利认怂得干脆利落。
“格兰杰小姐,你愿意成为我的舞伴,陪我出席圣诞舞会吗?”
赫敏也好奇地看过来。
“我忘记放哪儿了,等我回去找一找。”
他被吓得打了个激灵:“我宁愿再跟火龙搏斗一个回合。”
最后一个星期,课程发生了一些有趣的变化。
洛伦摇了摇头,乔治和弗雷德出品的假魔杖质量一言难尽呀,就这一会儿功夫,哈利手上那条黑线鳕鱼的脑袋已经被鹦鹉的利喙啄松动了,看起来摇摇欲坠。
赫敏又好气又好笑,捶了他胳膊一下:“给,晚餐以后给你,行了吧?”
掌心温热柔软,皮肤细腻弹嫩。
“波特,你下课留一下,我要对伱说几句话。”
下课铃响了,哈利有些忐忑地留下,罗恩慢腾腾地收拾书包等他。教室里一阵忙乱,大家和往常一样,把书本塞进书包,再把书包甩到肩头,脚步匆忙地跑出教室。
……
“嗯,我想想啊……”
台上的麦格教授继续说道:“要穿上你们的礼服长袍……舞会将于圣诞节晚上八点在礼堂举行,午夜十二点结束。听着,圣诞舞会无疑会使我们有机会,嗯……散开头发,放松自己。”
洛伦故作沉思:“高年级的就不考虑了,低年级的话,也不必局限在格兰芬多学院嘶……”
晚餐结束,洛伦拉着赫敏在庭院里转了几圈,吹冷风顺便消消食。
赫敏一时惊诧。
莫名的,赫敏也忍不住笑了,提了提单肩书包,轻快地朝他走过去。
“你怎么了?”洛伦不动声色地放了一块蛋奶饼干进他的餐盘,“麦格教授罚你关禁闭?”
“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“要来一块果酱馅饼吗,西莫?”
洛伦有些憋屈,控诉道:“一向诚实的格兰杰教授竟然撒谎,口口声声说着要去丽痕书店,结果也是去脱凡成衣……店。”
哈利挥舞着一条橡皮的黑线鳕鱼,罗恩手持一只镀锡的鹦鹉,你来我往地比划招架。
纳威正在镜子前笨拙地练习舞步,听见开门声,在一个别扭的姿势停下后转头。
人们四处谣传着关于圣诞舞会的消息,比如:邓布利多从三把扫帚的罗斯默塔女士那儿买了八百桶香精蜂蜜酒,预定了古怪姐妹乐队,邀请了吸血鬼……
大部分谣言都非常离谱,换在别人身上一听就是假的,但放在邓布利多身上,却好像有了一丝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