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骄傲道:“我的败他得来的,你喜欢送给你。”
师兄捏紧了银月弩,手轻轻抖着,当时自己不觉得,如今想来,却太过让师兄难堪了,不禁轻叹了一声。
方多病又拿出一把断掉的刀,好奇问道:“这碧玉刀是谁家做的,手法倒是挺奇特的。”细看刀柄处还有三个字“赠师兄”,惊奇看向李莲花,“这是你做的?”
李莲花接过细看,“好像那一年我很痴迷于自制的兵刃,这一把应该是我做给师兄,送给他的。可能是因为功夫不到家,用了几下也就断了吧。”
“可这刀都没被用过呢,新刃,是被活生生折断的。”方多病又指了下箱子,“还有,这怎么每一件都是破损的呢,怎么会这样?”
方多病好奇去翻动其它物品,突然发现箱子底下有字,把东西都取出,却见箱底刻满了李相夷的名字,还都划了个大大的差。
李莲花手中的碧玉刀掉落在地,他似失了魂般,木木地转身而去。】
天幕又一次停了下来。
云隐山上,漆木山怒气冲冲走进李相夷与单孤刀的房中,从单孤刀的床边找到那个箱子,把里面的东西都倒在地上,只见那箱底真的有那么多划痕,手一抖,把这箱子丢到了地上。
岑婆跟着进来,也看到了那一个个划着叉的李相夷,气得一跺脚,“本以为他们师兄弟一起长大,相夷有个伴,日后也能互相扶持,谁知…真是冤孽啊!”
漆木山平息了一下怒气,“单孤刀从好胜心强,没少用歪门邪道,我只以为是少年意气,不愿服输。却没想到,他最终会走到邪路上。”
“唉,我还以为单孤刀是到了江湖上,受了蛊惑才变的,谁能想到,他连那么小的师弟都能这样恨。”
漆木山突然问道:“你说,是不是我这个师父没教好,我若是细心些及时发现,或是不把单孤刀逼得这样紧,结果会不会不同?”
岑婆推了一下陷入自责的漆木山,“这和你没关系,他心性如此,哪是那么容易改变的。你说好胜心强,相夷不也一样,但相夷做人做事比他坦荡多了。”
漆木山皱了下眉,轻叹道:“他们师兄弟还是受我影响多些,早先我是很好胜的,上了年纪后才体会到李大哥说的‘好好活着’四字含义,只是那时却已经晚了。”
漆木山落寞地向外走去,岑婆担心自家老头子,又再次跟了出去,其实漆木山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妻子正在害怕。
在岑婆见到天幕之上的牌位时,心中的悲伤与害怕再次袭来,直觉有不好的事要发生,牌位上那熟悉的字迹似是告诉她这一切都将成真,可明明初心都说了老头子大劫已过,她却难以说服自己安心。她的心在抖,她好怕天幕上的事成真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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