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后的数月,陈灼华留在学宫,过着平静的生活。
本想回青宗一趟,转而又打消了这个念头。回了也无用,很快就要离开,没必要让家里人担忧。
期间,他看了一眼被冰封住的依依,轻轻抚摸了一下,心里微微一紧。
而后,他又与师父余尘然喝了几杯茶水,聊了会儿天。
“为师总觉得你变了,却又说不出个具体的东西。”
即便陈灼华故意隐藏了自己的灵魂力,余尘然的感知力还是灵敏,察觉到了。
“不管怎么变,都是您老的徒弟。”
陈灼华微微一笑。
“废话,难不成你小子还想翻天了。”
余尘然一副老顽童的模样,翘着个腿,吹胡子瞪眼。
“师父,您一大把年纪了,怎么不见你找个道侣?”
暂且不去想那些糟心事,陈灼华全身心放松,打趣道。
“呦呵,你敢调侃为师了。”
余尘然狠狠瞪了一眼,摆出威严的姿态。
“好奇,问问。”陈灼华没被吓到。
“不告诉你。”
谁年轻的时候没有过一段荒唐的历程,不堪回首的经历,自己心里知道就行了,哪能说出去。
更何况还是告诉给徒弟,太影响师父的威严了。
“哪天我去问问林师叔。”
陈灼华说道。
其口中的林师叔,是道一学宫的另外一个副院长,名为林问愁。两个老小子,情同兄弟,肯定知道对方的黑历史。
“你敢!”余尘然略显着急:“就算你问了,他也不会说。只要他敢说,我也将他的陈年往事公之于众。”
大不了一起被后辈们嘲笑,谁怕谁。
与师父聊着天,陈灼华的内心十分愉悦,享受温馨的时光。
数月时间,弹指而过。
萧君仇得到了院长的传音,放下了一切事情,快步而回。
回来以后,萧君仇和院长交谈了一下,虽不知陈灼华是何情况,但知道了自己该做些什么。
倾尽全力,为其护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