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尊上的大恩大德，怜卿永生不忘。”

后续，莫怜卿说了一堆发自肺腑的感激之语。

“行了，不必这么客气。”

陈灼华微笑着。

就这样，三人饮茶闲谈。

期间，姬凌嫣用着开玩笑的语气，谈到了一件事：“尊上，您现在身体有恙，要不让莫姐姐当个侍女，能够处理生活上的一些琐事。”

对此，莫怜卿微微低眉，并不拒绝。或许，她本就是这么想的。

“胡闹。”陈灼华立即开口婉拒：“莫要开这种玩笑。”

“好吧！”

姬凌嫣不再坚持。

闻言，莫怜卿的眼神黯淡了几分。在她眼里，陈灼华与世间别的男子截然不同。

原因很简单，陈灼华好像一抹暖阳，驱散了她身边的无边黑暗，让她看到了希望，人生得以改变。

“尊上，我能八卦一下吗？”

那份难以言说的情愫被姬凌嫣压制于心底，此时的她变回了以往的性子。

“八卦什么？”

陈灼华的眼睛眯了一下。

“莫姐姐这么漂亮的姑娘，您居然一点儿都不心动，难不成对男人感兴趣吧！”

姬凌嫣俏皮说。

“......”陈灼华给了一道白眼，懒得回复。

“我就说个笑，您不会生气吧！”

姬凌嫣赶紧道歉。

“滚蛋。”

陈灼华笑骂一句。

其实，二女都晓得当年烬雪禁区之战的原因，很好奇能让陈灼华愿意拼上性命的那位姑娘，究竟是什么模样，是什么脾性。

三人又坐了一会儿，基本上是姬凌嫣在讲话，聊着各地发生的趣事，没让气氛过于沉闷。

莫怜卿十分拘束，偶尔注视一眼陈灼华，便匆忙低下了头，生怕被发现了。

“我累了，要进去休息了，两位请自便。”

过了一段时间，陈灼华说了这么一句话，故作疲态，缓步走进了船舱。

凝视着陈灼华佝偻苍老的背影，二女鼻尖酸涩，千言万语只能压在心里，默默祈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