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春杏憋憋屈屈的开口:“姐,我听说,你们能在纺织厂接到临时工的活,不知道我能不能干。”
“能干,只要你有手艺,就能干。”
“没有手艺也没事,那活简单,学几天也就会了。”
“但是厂里要求,用缝纫机做。你有缝纫机么?”
陈青还是之前的说法,谁都能干,但得有缝纫机。只要有缝纫机,她谁也不会拒绝。反正厂里也在找可以干这个,家里又有缝纫机的职工家属。
缝纫机是稀缺物件,不少人都想干这个活,结果被缝纫机这一个要求拦在外面。
那点缝纫机票都被高层把着,收着人情才给出去几张,可不是那个职工都能要来的。
陈春杏低着头不说话,被她对象用胳膊肘杵了一下才慢慢开口,有些无地自容的意思:“……大姐二姐,你们有缝纫机票么?”
“那东西我们可没有,厂里一共就几张多余的,早就分没了。”陈青轻笑一声。
“俺家攒了点钱,想花钱买张票,姐你们有门路么?”陈春杏的对象干脆自己开口,也不指望陈春杏了。
陈青摇摇头。
这时候上哪弄票去,黑市风险那么大,凭啥为他们犯?
陈春杏有些失落,揉了揉自己的肚子,没说话。
陈海民又开口:“家柱现在也大了,爹不想让他这辈子都在地里刨食,你看看能不能给家柱买个班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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