吾之梦想!(1 / 2)

但凡光临萧寒位于贺兰山基地半山腰的书房,都会身临其境的感触道其房间布置雅致,宛如一幅精心绘制的画卷,每一处细节都流露出优雅与韵味。这间充满古风书房间有着一种低调的奢华感。房间的一角,一台古筝静静横陈,其音色空灵动人。墙上挂着来自前世历代名画复制品,使房间充满着文人气息。诗文书画,落笔生花。墨香弥漫的雅室,让人感受到书斋主人各种文化的深厚底蕴。来自异世的传统手绘的红色窗帘映衬着黄色的灯光,温暖而有情调。青石砖铺成的地面充满自然气息,让人仿佛置身于仙境般的世外桃源。走进书房,就像进入了一个与世隔绝的静谧世界,典雅的氛围让人心灵得到了彻底的放松。当夜幕降临,书房又展现出另一种风情。暖黄的灯光下,书页翻动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。这是其主人的静谧世界,这里充满了思考与沉淀,这里是他心灵的栖息地墨香弥漫的雅室,更可以让人感受到其主人之不同文化的熏陶。在这书房里,我们可以用心聆听书页翻动的声音,品味那些优美的文字,享受着这份优雅的宁静与恬淡。笔酣墨畅,心旷神怡。文房四宝,书香随缘。笔墨馨香,书韵悠长!翰墨飘香,鸿儒书斋。古风房间犹如一幅泼墨山水画,古典雅致,透着淡淡的古朴韵味。进入书房,就只见书房四角梨花桃木镂空龙飞凤舞的雕刻着一副对联:只见上联是:书香墨趣,清幽静雅。其左联:文房四宝,琴棋书画。右联:博通上下,雅集古今。正所谓:

何事居穷道不穷,乱时还与静时同。

家山虽在干戈地,弟侄常修礼乐风。

窗竹影摇书案上,野泉声入砚池中。

少年辛苦终身事,莫向光阴惰寸功。

此刻,孔老夫子已经受萧寒盛情邀请步入其“小小”陋室,刚刚踏入书斋那一瞬间,就被其富含文人气息的书香文化气息所勾引的再也拔不出眼神来,曾经拜拜国子祭酒,素有“天下文人之泰斗”之雅号,焉能不知此书斋主人其文化功底究竟有多么深厚,嗜书如命,求知若渴一直是孔捷达老夫子的人生写照,其言绝非儿戏!轻轻踱入书房,生怕惊扰了书中仙人般小心翼翼,无不彰显孔老先生之文化素养。“世路无如贪欲险,几人到此误平生。”有如此懂得喜文弄字之雅人如何竟然被世间外人评论为“纨绔”,不堪大用,甚至大唐民间广为流传:“宁做安家翁,万万莫学萧府纨绔儿!”世人一提萧府“萧魔王”大名,在我大唐诸侯国,上到达官贵人,下到贩夫走卒,无不退避三舍,犹恐面对瘟疫那般,匆匆逃避四方,生怕晚几分就将被其霍霍不成人形,其赫赫威名,竟然可以达到“婴儿止哭之功效”,这才是滑天下之大稽!世人皆愚昧!三人成形,五人成虎!圣人不欺我也!此等做法简直是有辱斯文!真正的有辱斯文!

“先生莫怪!”萧寒深深一躬身道。

“其实是学生有意为之,派人刻意自污罢了,所谓名声对学生而言,不过是那镜中花水中月罢了,皆是虚名,不当值!不值一提的小事罢了,清者自清浊者自浊,谣言止于智者。小子曾经看过这样一段佛经(前世能学法师的《优婆塞戒经》)有这样一段话:

“善男子,若欲修忍,是人应当破骄慢、嗔心、痴心,不观及我所相、种姓常相。若人能作如是等观,当知是人,能修忍辱。如是修已,心得欢喜。有智之人,若遇恶骂,当作是念:是骂詈字,不一时生,初字出时,后字未生,后字生已,初字复灭,若不一时,云何是骂?直是风声,我云何嗔?我今此身,五阴和合,四阴不现,则不可骂,色阴十分和合而有,如是和合,念念不停,若不停住,谁当受骂?然彼骂者,即是风气。风亦二种:有内、有外,我于外风,都不生嗔,云何于内,而生嗔耶?世间骂者,亦有二种:一者实,二者虚,若说实者,实何所嗔?若说虚者,虚自得骂,无予我事,我何缘嗔?若我嗔者,我自作恶。何以故?因嗔恚故,生三恶道。若我于彼三恶道中,受苦恼者,则为自作自受苦报。是故说言:一切善恶,皆因我身。”

“小友,此乃何解啊?”孔老夫子,愈品愈发的感觉其内蕴深厚,寓意深刻,忙不解问道.

“孔老大人,您先请上座!”只见在萧寒引领下,孔老夫子被萧寒引至上座一镂空梨花木太师椅上,柔软雪白的狐皮坐垫舒服的叫孔老先生忍不住轻松哼了起来,只见萧寒用那灵巧的手指在茶罐中轻轻拨动,轻轻打开茶叶罐,用小竹铲轻轻地舀起一些精选碧螺春茶叶,放入茶壶中,随后提起烧好的热水,将热水注入茶壶中,顿时,一股清新的茶香扑鼻而来。只见萧寒紧握着茶壶,倾注了全部的专注,每一次的沏茶步骤都如同一曲优美的交响乐。每次倾倒热水时,萧寒目光坚定而深邃,仿佛正在述说着一个古老的故事。其小巧手指轻轻拨动茶具,茶叶在水中舞动,散发出迷人的茶香,令人陶醉。灵巧的双手在茶具间轻舞飞扬,泡茶的过程宛如一场优雅的艺术表演,令人陶醉。不久,茶水的颜色呈现出清澈的琥珀色,散发出淡淡的清香,让人忍不住想品尝。当孔老夫子品着萧寒亲自煮好的碧螺春香茶,一时间,茶香四溢,顿时股股淡淡茶香弥漫整个书房,孔老夫子忍不住闭眼,两指轻轻捏起精美雕花白瓷茶盖,手指在杯沿上轻轻敲击着,发出淡淡的声响。其目光深邃而沉静,仿佛在追忆着过去的岁月。深深的吸口气,不停细细品味那沁人心扉的古色茶香。

片刻,只听萧寒盘膝而坐下方,用那清澈如水目光注视着孔老夫子,娓娓道来:

说的是:世间的谩骂,也有二种:一是谩骂的内容属实,二是骂的内容虚假。如果说的是真的,还有什么嗔恨呢?如果说的是假的,说假的人自得其骂,同你没有一点关系,你又为什么嗔恨?大道至简,其实就是这个道理,清者自清浊者自浊,何必在乎他人之说法,看法呢?老大人您说是这个道理吗?“

“善!此言大善!大道至简方如此!”听萧寒简短阐述下,孔老夫子不禁悠然自得点头道。

“再者,恕小子冒昧了,您和爷爷是至交好友,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?”萧寒画风一转道。

“哈哈,贤侄过谦了,我与你爷爷萧厉山乃生死至交,无需多虑,但有所说,敬请之言相告,无需多虑!”孔老爷子一捋白须哈哈大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