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二闷声道：“也行，但是你先把我要的东西给我看一眼。”

长发之下的面容微微一颤，翻手出现了一个大概可乐罐大小的图腾：“这样你满意了吗？”

“这个要求还变吗？”

“不变，拿到第一，这个就给你。”

牛二说道：“你先把这个给俺，俺拿不到第一还给你，在枉死域之中俺也逃不掉，拿到这个图腾俺得第一的概率也高一点，你说是吧？”

长发之下的面容微微抬起，是一张极为惨白干瘦的脸，对视一眼，她再次低下头用长发遮住面容，出声道：“好。”

语罢，便把图腾直接丢给了牛二。

牛二如获至宝，把小图腾放在了它的大图腾之上，用力一压，两个图腾合为一体，然后一副开心极了老神在在的模样。

“大哥，俺的好大哥，还是你有办法。”

王歌也不好直接骂牛二太蠢，只能高情商说道；“你就是太单纯了。”

牛二：“嘿嘿嘿，嘿嘿嘿，俺是单纯，都没摸过小母牛的手呢。”

王歌：……

王歌看了眼黛尔：“第一场我认输，我去打复活赛。”

“啊，为什么呀？”

王歌摸了摸黛尔的小脑袋：“前三肯定有的，不过第一就不要了，那个大地神牛是我朋友，它有不得不拿第一的理由。”

黛尔很受用地眯起眼睛：“那好吧，反正我们前三你就可以拿到你要的东西了……”

“要是没有前三的话，我就去找我爸把你要的东西要过来。”

王歌歪着头想了想，他好像从头到尾都没有骗小孩吧？

“对，就是没骗。”

于是，心安理得。

“放心。”

潘达已经无话可说了，这几天里面王歌对黛尔的态度是好了不少，但是自家小姐为什么越来越白给了呢？

“下一场！是瘦小与强壮的对拼！是人类！挑战！大地神牛一族！”

“让我们有请它们登场！！！”

牛二站上竞技场地之后才终于看到了王歌，当场泪眼汪汪。

王歌根本不给牛二哭出来的机会，漠然道：“这一场，我认输。”

随后一个闪现就回到了原地。

“哇哇哇哇！人类自知不敌竟然直接选择了认输！”

“虽然我们错失了一场可能不怎么精彩的比赛，但是！我们看到了人类的识大体！顾大局！”

观战席上也有不少人类，虽然知道这主持是在阴阳怪气，但是每个人面色如常。

只有这样才能活得更久，才能走到四阶，才能把一切属于他的都拿回来。

这是人类在深渊之中必要的隐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