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斯年不过是一个刚刚踏入五阶的存在，如此重要之时，内局怎么可能会顾及一个区区五阶？

再联想起为魏凉，王天等人的态度，王歌冷冷一笑。

“只不过你父母把你托付给了我们外局，再加上你现在的实力发展，因此地位就变得特殊了起来。”

这些事情刘政儒也并没有想着隐瞒，而当初王歌父母把王歌托付给外局，当然还有孟婷的时候，刘政儒并想不通。

现在一想，或许是他们早就看到了内局必然走向衰弱的结局？

刘政儒微微摇头，王歌父母都是大智慧者，他们的布局虽然感受不到，但一旦有所意识，那便是如同山呼海啸般的惊恐。

慢慢的，刘政儒又想起上次见王歌父亲的时候，也是最后一次见王歌父亲的时候，那是一个幽静的小茶馆。

他说；“外局，代表着新世界，但新不一定代表着正确，我想你们也知道，外局这些年犯的错误大大小小，数不胜数。”

“但是老必定代表着逐渐腐朽，改变是需要代价的，壮士断臂，或者自我剜肉。”

“不过，我知道你觉得这些代价不是你们所害怕的，因为你们的出现，本就是从内局之中分下来的一块蛋糕，是已经爆发过冲突，流过血的结果。”

刘政儒当初觉得他作为内局的大领导之一，能够说出这番话着实让他恐惧。

现在想起来，或许是要离开之前的肺腑之言，又像是一种委托。

他还说：“阻挡时代的我清楚是什么，因为既得利益者不会愿意自我阉割。”

“老而不死为贼，贼不是坏的意思，而是说他们会像一头恶龙一样蹲守在自己的权利与财富之上，阻挡任何靠近的人。”

……

刘政儒知道这是谁都知道的道理，但是从他，这么一个身份地位特殊的人口中说出来，就太过震惊了。

这番对话，他至今为止没和任何人透露过分毫。

就连丰局都不知道。

刘政儒不知道再说什么：“加油吧。”

王歌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，因为能够知道这件事情就足够了。

只不过最后的“加油吧”，王歌属实没看懂。

“内局，外局。”

得知了他要严格来算，也算内局之一后，王歌心情还是有些许的复杂。

不过这足够应付后面也许会出现的一些情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