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……此道尽头谁为峰，一见白羌道成空啊。”

果然是白羌。

王歌扯了扯嘴角：“你们碰到白羌了？”

巫青反应过来，“你和长歌行是一个世界的，那么你认识白羌也正常，虽然离五阶巅峰应该还有很远的距离，但我和他对了几招，不好对付。”

奥术灵鼠探出脑袋：“晚辈，这是遇到魔障了？”

“还请前辈教我。”

奥术灵鼠老神在在，它当然不知道什么白羌，只是说道：“你先跟我说说，你怎么输给他的。”

碎风一阵描述之后，不仅是奥术灵鼠，就连王歌都恍然大悟。

奥术灵鼠淡淡道：“你知道此道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吗？”

“是……不知。”

“是无心胜有心，是你明明没有人前显圣，但人人都觉得你在显圣。”

碎风瞳孔地震，呢喃道：“无心胜有心……”

“那你知道，你为什么会输给他吗？”

“不知。”

“是因为你先开口了。”

奥术灵鼠一副教育人的口气：“若是你不开口，而只是与他对立，那，谁输谁赢？”

“我比他帅，肯定我赢。”

王歌：……

奥术灵鼠点拨道：“对，也不对，因为你打不过他，他能把你打成猪头，你还比他帅吗？”

“我…打不过他……”

碎风就像魔愣一般碎碎念着，最后双目变得清明起来：“我懂了，感谢鼠师。”

“孺子可教。”

王歌赶紧把奥术灵鼠按了进去，奥术灵鼠嘀咕道：“全靠我，不然这都成心魔了，别别别，我自己会钻。”

“行了，心结解开就好。”

王歌：“那长歌行呢？”

“他啊，还在兵冢里面，你是不知道，他的风头不比剑圣差多少，剑鸣三千，青莲花开，剑心通明。”

巫青有些羡慕道：“他底蕴已经够了，就只剩下积累了，等到突破五阶巅峰的那刻，马上就能踏入半步神明。”

王歌暗暗一叹，当初长歌行就被称为三阶第一人，现在怕不是又成为四阶第一人了吧。

“倒是你，有收获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