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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说朱景洪出了睿王府,他才被抬进东安门后,太子的人就迎了过来。
“十三爷,太子爷正等着您呢,您看……”
轿子里边,朱景洪说道:“我这就去东宫!”
赐宴是在下午,但在中午列国使节就会进宫,并陆续到武英殿外等候。
这也是很正常的事,只因诸国使节人员有数百人,若是卡点进宫核验身份都来不及。
“让人把东西送到寝宫去!”
“是!”
于是队伍分成两支,一路抬着朱景洪往东宫去,一路送甲胄往承明院去了。
甲胄兵器是管制物,尤其在皇宫这等地方,连侍卫们上直都要依数领取。
太监们抬着兵器入宫时,很自然的被翊卫司给拦下,然后就被正常扣下了,得要朱景洪自己去取才行。
且说朱景洪到了东宫,太子如预料那般没出来迎接,还是朱景洪自己找去了书房。
此刻太子正在翻看奏疏,这东西宫里最近送了很多,这一个多月他都泡在里边儿。
“四哥,现在你还有心思看这些?”
见是朱景洪过来,朱景源便抬起头来,说道:“十三弟,你去老六府上了?”
随意找了张椅子坐下,朱景洪接过宦官递来的茶杯,喝下一口才答道:“六哥送了我些东西,那可……真是些好东西!”
赞美之词太过匮乏,导致朱景洪说不出啥好词,但这不妨碍他表露好心情。
看着朱景洪如此模样,朱景源只觉得痛心疾首,单纯的十三弟竟被老六给诱骗了。
放下奏疏,朱景源极为郑重道:“十三弟,老六他可没安好心,最好少跟他来往!”
朱景源是个厚道人,所以更重的话他说不出口。
“四哥,我啥都没有,六哥还能算计我?”
朱景洪越是无所谓,朱景源就越是痛心,就仿佛……自家大白菜被猪给拱了。
翘着二郎腿,朱景洪取下幞头帽:“四哥,我从六哥府上过来,连饭都还没吃!”
此刻朱景源也没了看奏疏的心思,于是吩咐道:“来人……传膳!”
“是!”
“再派人去承明院,把老十三的袍服拿来!”
“是!”
一会儿武英殿赐宴,他俩兄弟自然要正式穿着,那必然是团龙袍和翼善冠。
兄弟二人吃喝完毕,在宦官侍奉下换了袍服。
朱景源继续看奏疏,可朱景洪却坐不住。
这时他得知甲胄被扣下,于是跟朱景源打了招呼,然后就一路往东华门去了。
乘着辇轿到了东华门,朱景洪轿子才落地,戍卫于此的千户就迎了过来。
“参见十三爷!”
下了轿子,朱景洪背着手走到此人面前,平静说道:“子生……我东西给你扣下了?”
很显然,东华门千户朱景洪也认识,是龙禁卫一起骑射摔跤的熟人。
千户王子生答道:“十三爷,臣哪敢扣您的东西,只是这宫禁森严……兵器甲胄乃是禁物,臣不得不多留意些!”
“起来吧,还跪着干什么?要我扶伱?”
撂下这句话,朱景洪往宫墙边的值房走去,王子生办公休息就在此处。
见他离开,王子生立马起了身,领着几位副千户和百户跟了过去。
进了值房,王子生很是尴尬,只因他们这地方着实太乱,深怕怠慢了朱景洪。
而此刻,朱景洪已走到大堂之上,坐在了王子生的千户椅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