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朱景渊这边安排时,太子那边也得到了消息,知道睿王派了人去北静王府。
朱景源没安排人监视北静王府,但架不住他手下的人忠心,专门有人盯着马儿是否到了。
睿王派人去北静王府,朱景源首先想到了马匹,这让他立刻担忧起来,生怕被朱景渊截胡。
于是他也派了人去北静王府,要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。
大概半个时辰后,朱景源得到了太监回报,告知其朱景渊已去往北静王府。
如此朱景源可坐不住了,立马吩咐人准备动身,他也要去北静王府看看情况。
都说要斗而不破,但在朱景源看来,此番是朱景渊掀桌子,如此他也就必须亲自下场了。
干别的事他或许能力不足,但亲自跟老六斗法他可不怕,毕竟他是兄长天然占据优势。
何况这次,在朱景源看来是老六不占理,要从中作梗强夺好马。
…………
再说北静王府,当朱景渊赶到时,已是水溶洗澡结束一个时辰之后。
得知朱景渊亲自到来,水溶本想要亲自去迎接,却被赵氏给阻止了。
“你已经病了,索性就装得严重些,可别让人当做寻常!”
冷水澡的效果很快,水溶此刻确实病了,于是喷嚏又是流涕,还伴随着打摆子。
“我去迎接六爷!”赵氏从床边凳子上起身。
作为王府女主人,享受尊荣的同时也要负起责任,赵氏很明白这一点。
“你要小心!”水溶交代了这么一句。
别说一个弱女子,即使他去迎接朱景渊,也会忐忑不安难以应对自如。
所以此刻,水溶没有过多的叮嘱,只希望妻子能够平安。
再说北静王府外,朱景渊已经下了轿子,水家老少们在王府大门外,此刻已经跪了一大片。
“叩见王爷!”
虽然现场跪的人多,但在朱景渊眼中都是小透明。
他只望了眼“北静王府”的匾额,便背着手往里面走了去,至于水家众人是否起来,在他心里根本不重要。
因为是异姓王,北静王府侍卫只有五十名,但此刻这些人全被替换,睿王府的侍卫占据他们的位置。
除此之外,五城兵马司亦加派了兵力,将这座郡王府外围成了铁桶,可以充分的保证朱景渊的安全。
来到前厅,朱景渊打量了周围环境,便说道:“叫他们来个人,带我去探望水溶!”
话音才落,里面就有宦官迎了出来,禀告说北静王妃求见。
这了便可看出,亲王一级的安全系数有多高,连郡王妃无召也不得见,即使这里是北静王府。
“让她过来!”
几息之后,赵氏迈着莲步走出,停在朱景渊五步远处行礼。
“拜见六爷!”
称朱景渊为六爷,是拉进关系的方式,对此朱景渊基本无感,因为想跟他套近乎的人实在太多。
“水溶病了?”
“劳烦六爷挂念,我家夫君确实病了!”
“得的什么病?”
“风寒!”
“什么时候发的病?”
“今天一早就不大好!”
“是吗?那可真是巧了,带我去看看他!”
“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