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清昏迷不醒。
而崔梦因正捂着自己的脸,坐在地上,痛苦哀嚎!
崔镇又急忙冲过来这一边,摘下崔梦因捂在脸上的手,赫然见她半边脸的肉皮,被刮擦了一条又长又粗,深深的血痕。
完了!
这花容月貌,怕是废了。
太子妃之位,恐也难保。
容貌,为女功之重。
没有一个女人可以挂着半张脸的疤痕,还能成为太子妃。
谢氏,随时可以以容貌不佳为由,悔掉这门婚事。
崔梦因的一条腿被摔断了,却已经完全顾不上,只疯了一样地捂着自己的脸,哭喊:
“我的脸啊!是阮清!二哥!是阮清——!她害我——!”
崔镇眸子,唰地凌厉看向阮清。
谢迟正抱起昏迷不醒的阮清,急疯了:
“阿阮!阿阮!阿阮——!!!”
他也猛地抬头,瞪向崔镇:
“先有孤的座下烈马摔死,后有孤的爱妃重伤!崔镇,你如何交代!!!”
崔镇:……
阮清伤得比妹妹还重,不是她干的?
妹妹自己摔的?
这时,有人过来禀报:“禀告二爷,梁姑娘她……她不见了。”
“什么?”
崔镇的头都要炸了。
他抬头,目光飞快扫视整个球场。
哪里还有梁雁止的踪影?
她居然趁乱,偷偷跑了!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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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场马球,搞得天下大乱。
这场比赛,是崔镇请太子出宫的。
如今太子的马出了问题,经查,系有人在赛前给马下了毒药,只要马奔跑起来,加速血液流动,就会催发毒性,突然暴毙。
而那马,原本是给太子次妃骑的。
这就十分令人深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