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东方小子，方某之心，天地为证、日月可鉴！绝对没有故意人身攻击的意思！再说了，我才刚刚和西门小哥讨论完彼此之间的友好关系，又怎会出尔反尔，突然翻脸不认人了呢？东方小子，我知你瞧我不顺眼，可事关要害，你可千万不要再火上浇油了！”

方化成就差拍着胸脯和大腿赌咒发誓了，苍白面庞上的迫切和真诚，倒是填得很足。

只是东方念生性多疑，又和方化成不对付，心中难免还是有些疑神疑鬼：

“嗯？老猢狲，你说的这些，小爷倒能理解几分······”

方化成面色一喜，却又听得东方念转口说道：

“不过呢，理解终究只归属于很小很小的一方面，小爷本人呢，倒是不太在乎这个小方面的。哎呀呀，这你说该怎么办呢，老猢狲？你给小爷提个建议呗？”

方化成脸上的喜色陡然一收：

“额，只属于很小的一方面吗？这倒有点难办了······东方小子，你能给我说一说，你为什么会这般在意我刚才说出的那句话呢？我在更久之前，貌似说过比这更严重的话吧？”

东方念没想到方化成还会反问自己，扭头一想，漫不经心地回答道：

“嗯？老猢狲你这是什么问题？你都说出那种伤害人的话了，小爷还不能稍微在意一点吗？拜托哎，你可骂小爷是‘失心疯’了啊！这种事情搁谁身上，谁还能不生气啊？”

方化成摆了摆手：

“不不不，东方小子，我刚才问你的并不是这个意思。我的意思是说：我在更早之前，已经说过了更为严重的攻击话语，你当时听了，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生气啊！这未免有些不合情理，东方小子，你能给我解释一下这一点吗？”

东方念眉头微皱：

“老猢狲，你的脑子里面，为什么藏了那么多无聊的问题啊？小爷不想解释！懒得解释！”

方化成面容恳切：

“东方小子，你不用着急，也不用不耐烦，我是真心想请教一下这个问题。我不为别的，除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之外，还有更为重要的一点，那就是这个问题的答案，可能会与我之后的阐述，有着莫大的关联。”

“哦？”

东方念还没顾得上发话，听了几耳朵的西门泪倒是来了兴趣：

“大叔，这个听起来非常平庸的问题，居然还这么重要吗？那还挺不错的。东方杂念，你就别拖沓了，赶紧回答一下，我也想听一听。”

西门泪说完就一脸揶揄地盯着了东方念，像是准备看好戏一般。

东方念被西门泪瞪得有点发慌，抬手在面前使劲扇了几下：

“喂！西门大官人！你别这样看着小爷！小爷瘆得慌！你换个地方看！”

西门泪笑眯眯地回了一句：

“没事儿，东方杂念，你不用管我，我现在就喜欢看你那边。”

“······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