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卡车上的那个女人,她此时和我们一样,就是个普通人。
我们不清楚她知不知道这一点,但我猜测她一定知道。
她为了活命,故意骗我们。
而我们因为担心,只能为她去开装有血清的玻璃管,简直是被她耍的团团转!
“嘿,杰克,别瞪眼了。”
“早晚的事,快点。”
看着不情不愿的老杰克,我笑着推了他一下。
老杰克挠着他那地中海的鸡窝头,一脸不情不愿的骂道:“妈的,便宜她了,希望我们这回没有救错人!”
老杰克说着,爬上了皮卡车,蹲在车里取出装有血清的玻璃管,用消毒棉擦了擦先前的自压式注射器,提取32毫克的血清。
看到那装有血清的玻璃管,车上的老女人激动的双眼都在发亮。
我一直在偷偷的打量她,很好奇这个老女人为什么如此激动?
这女人的情况不对,她真的只是个战地记者吗?
我心里想着,不动声色。
看了眼正在小心提取血清的老杰克,我靠在车边暗自猜测,也许……这个女人的身份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的多!
“嘿,女人,过来。”
“这就是治你的解药,快点。”
老杰克举着手里的金属注射器,不耐烦的照顾着车上的阿米黛尔。
阿米黛尔此时有些慌,我一直在笑眯眯的盯着她。
这女人藏起了先前的那种激动的眼神,竟然故作慌乱,虚弱的对着老杰克问道:“这……这是什么?”
老杰克根本没想回答她的话,直接抓住了她的肩膀。
女人嘴里惊呼着,老杰克的手劲很大。
在女人的尖叫声中,老杰克举起手中的针管,“噗嗤”一下刺进了女人的脖子里。
女人的表情呆滞,巨大的痛苦,让她瞪圆了眼睛。
紧紧抱着她的卡西西亚有些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