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面对梁渠,所有的力量皆似泥牛入海,掀不起半点浪花!
那单薄的衣衫下,是一具强悍到让人屏息的强大躯体!
炽热的血气比炎炎烈日更为灼心!
俞墩惊骇。
梁渠亦有震讶。
这……
好生轻松!
俞师兄,真的有发力吗?
和二师兄交集较少,梁渠心思一转,识趣的没说出口,默默承受俞墩澎湃的气血之力。
轰隆!
巨石下的黄土再塌,化为黄粉纷扬,更为澎湃的力量从二师兄手臂上传来,显然,俞墩使出了某种劲力或武学。
如此反复三次。
梁渠风雨不动安如山,整只手单单在俞墩几个爆发时刻,猝不及防地晃了几晃。
没有强求坚持。
俞墩撤力,两手相分。
余者默然。
虽未有一方压倒另一方,可角力结果显而易见。
几乎差出一个境界层级,年长如此之多,单纯的比力,二师兄竟然输了!
“我输了。”
俞墩右手微微颤抖,接连的爆发,让他右臂有轻微力竭。
“师弟到底……用了几成力?”
梁渠想了想。
“三成……”
众多师兄弟瞳孔骤张,仅仅三成,竟然就能在力气上稳压……
“不到?”
“……”
杨东雄面色平静,摸骨时,他就感受到体魄内蕴含的澎湃力量。
眼下仅算印证。
“三成不到……这,换两只手都掰不过啊。”
向长松双目失焦,如此恐怖的武骨,狩虎之下,哪有敌手?
“不对。"陆刚摇头,“初入狩虎,不一定能压得过小师弟。”
“干!"徐子师双手插入头发,狠狼地往后梳,拔发根生痛,“今后咱们里,是不是只有师父和大师兄才能压这小子一头了?”
角力不能证明一切,八成力未必不能胜十成力。
要命的是差距如此之大,两只手比不过一只手,真正比斗的胜负同样显而易见。
稚子安胜?
六师兄曹让擦去额角虚汗:“幸好大师兄入狩虎许久,不然真要让老九成老大了。”
徐子帅闻言抬头。
“师父,师娘祝寿,大师兄怎么回来?是来平阳府和咱们的船会合,还是一起到黄州再见面?”
“你们师兄信上说,他从河源府出发,一路往南到帝都,先拜访过文烛将军,替我问个好,再乘船从都淮运河顺流而下。
届时咱们到运河口去等他,走得悠闲些,帝都再小住几日,算算时日,说不得已经出发。”
“好好好,定要让大师兄教教小师弟,什么是天外有天,人外有人!”
“教不了一点。"向长松面露悲观,“大师兄和九师弟,差出快一辈人了,赢下来,意义也不大啊。”
“无人制衡师弟,将来养成妄自尊大的毛病该如何是好?"徐子帅捶胸顿足,“师弟狂妄自大,目中无人,痛在师兄我心啊。”
“?"梁渠挑眉,“我怎么就狂妄自大,目中无人了?"
“伱看,你现在就敢反驳师兄,将来敢干什么,我都不敢想!”
“……”
“好了,阿水你跟我来。”杨东雄打断徐子帅,喊梁渠进书房,单独谈话。
“师父?”
“武骨变化,对外,你准备怎么说?”
“弟子是这样想的……”
杨东雄思索少许:“此事,你不要露面,放着我来说吧。”
梁渠大喜。
“谢师父!”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