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嬷嬷顿时吓了一跳,看向站在一旁的灵秀,眼中带着几分疑惑。
灵秀紧紧地抿着嘴唇,略有些为难地将头侧到一边,不去看琴嬷嬷那带着质疑的眼神。
“快别哭了,再哭下去,该成个小花猫了。”
“跟婆婆说说,到底是谁这么坏,欺负我们家冬玉了?”
琴嬷嬷轻轻地拍了拍余冬玉的手,破天荒地极有耐心地哄道。
“没......没谁欺负我。”
“就是我......我就是,这里好疼啊!”
余冬玉一边哭着说道,一边将琴嬷嬷的手,拉到自己的心口处。
琴嬷嬷的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子,面露狐疑地看着余冬玉,那张哭得有些通红的眼。
这个姑娘,可是她物色给大贵做媳妇,替他传宗接代的人选。
如今没来由的说自己心口疼,难不成......这丫头平日里,还有什么他们所不知道的隐疾?
要是这样的话,她倒是需要再重新考虑一下,这姑娘到底能不能跟大贵圆房了。
她想要让大贵早一点儿成亲,生个大胖小子。
可不希望她千辛万苦养大的好儿子,娶回来的媳妇,是个病秧子。
“怎么好端端的,心口疼呢?”
“今天发生什么事了?还是撞到磕到了?”
琴嬷嬷面上的笑容淡了几分,声音里却还是透着丝关切。
“没有......没有撞到磕到,就是......”
余冬玉有些纠结地看了眼灵秀,只见小姑娘低垂着头,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脚尖,完全不敢抬头看琴嬷嬷一眼。
她一时间,有些拿不定主意。
刚才灵秀嘱咐她,希月姐姐和大贵哥哥关在屋里,做羞羞的事情,千万不能告诉别人。
可是......婆婆不是别人呀,她到底能不能说呢?
她犹豫了好半晌,终于还是吞吞吐吐地说了出来。
“就是......我看到大贵哥哥,亲希月姐姐了。”
她抿了抿嘴唇,到底还是没有将他们正在做羞羞的事说出口。
“我看到大贵哥哥亲希月姐,就觉得这个地方,真的好痛呀!”
余冬玉的声音里透着丝懵懂与不解,却实实在在的说明白了自己的意思。
琴嬷嬷心里不由得一紧,看向余冬玉的眼神又变得和蔼起来。
原来......这丫头是心里对大贵有了意思,看他跟希月亲热,心头难受了。
她轻轻地抿唇,露出一抹微笑。
余冬玉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