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我竟然忘了这个可能,你的意思是说,这道耀眼的光芒是夫君弄出来的?”孙诗晴恍然大悟地问道,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与好奇。
“没错!”易幽儿点点头。
“天天在下面究竟遇到了什么事情,竟然会让他动用这样的底牌?”乔伊思听了易幽儿的话,心中的担忧更甚了。她不禁为禹天的安危感到揪心,同时也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困境,竟逼得他不得不使用如此强大的手段。
听到乔伊思的疑问,易幽儿突然愣住了。她确实没有深入想过这个问题,只是单纯地以为这是禹天在修炼或试验神剑的威力。现在想来,能让禹天动用这样的力量,下面可能真的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。
“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啊?”孙诗晴也开始慌张起来,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打乱了方寸。
“两位姐姐,请不要太过担忧,我们要相信夫君。既然他已经动用了神剑,那就意味着他现在是无敌的,这世上已经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威胁到他了。即使是那些未知的存在,我也坚信它们无法对夫君造成任何伤害。”易幽儿虽然心中也有些许担忧,但想到禹天那强大的实力和逆天的神剑,她便感到安心,并出声安慰着乔伊思和孙诗晴。
受到易幽儿对禹天深厚的信任所感染,乔伊思和孙诗晴也自然而然地放下了心中的担忧,变得安心起来。易幽儿的坚定信念让她们感受到了禹天的可靠,从而转变了她们原本忧虑的心态。
昆仑之渊内。。。
“哼!竟敢如此对我,那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!”禹天冷哼了一声,目光中闪过一丝凌厉。金色光芒消散之际,他紧握神剑,凝聚全身力量,准备对石柱发动一记势不可挡的斩击。
四根石柱仿佛拥有了灵性,它们在感知到禹天即将用那把令它们深感忌惮的神剑发动攻击时,立刻颤抖着显露出恐惧之态,仿佛在无声地哀求着饶命。
“现在终于知道怕了吗?哼,这还差不多!”禹天见四根石柱对他手中的神剑流露出深深的畏惧,不禁发出一声冷哼。随后,他缓缓地撤回了注入神剑内的玄气。随着玄气的逐渐撤离,神剑的光芒也逐渐黯淡下来,直至恢复到最初被禹天召唤出来时的朴素模样。
“嗯?那是什么?”禹天在撤回神剑内的玄气后,突然发现四根石柱上冒出了几道金光。但与之前不同的是,这些金光并非直射向他,而是照向了深渊的底部。他顺着金光望去,只见深渊内那原本暗红色的空间压迫感愈发强烈,仿佛将整个深渊都染成了一片血红。然而,在金光的照耀下,那暗红色的空间骤然变得明亮起来,视野也随之变得清晰无比。
凭借虚丹境巅峰的视力,禹天终于能够再次看清深渊底部的情况。令他惊讶的是,底部竟然是一个湖泊!湖面波光粼粼,映照着金光,散发出神秘而深邃的气息。这一发现让禹天心生好奇,同时也为他接下来的探索之旅增添了一份期待与神秘感。
“奇怪,这么高的海拔,怎么会有湖泊存在呢?”禹天满心疑惑地自言自语。要知道,这里的海拔至少有5000多米,常理而言,在这样的高度,水应该早已结冰才对。然而,湖泊中的水却丝毫未受低温影响,依旧保持着液态。这种违背常理的现象,着实让禹天感到困惑不解。
“不管了!先下去探个究竟吧!”禹天稍作沉思后,毅然决然地收回了青阳神剑,迅速往深渊底部飞去。随着他的飞行,深渊内的空间居然开始震荡,四根石柱也跟着抖动起来。这一现象让禹天更加疑惑,难道是青阳神剑的影响?然而,此刻他已无暇深思,满心期待着即将揭开的神秘面纱。
怀着满心的疑问,禹天在几分钟后飞抵深渊底部。他开始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,前方果然是一个湖泊,而且面积出奇地宽广。禹天粗略估算了一下,这个湖泊的面积至少是金阳湖的两倍。要知道,金阳湖是重市面积最大的湖泊,快艇穿越金阳湖至少需要两个小时。而想要穿越这个湖泊,至少需要近五个小时的时间。这个湖泊的广阔程度彻底颠覆了禹天的认知。
然而,真正让禹天感到震惊的并非湖泊的面积,而是这个地方根据实际地势根本不可能存在如此广大的湖泊。他环顾四周,除了湖泊之外,竟然空无一物。这种奇异的景象让禹天心中的疑惑更加深重。
“真是奇怪,这么大的湖泊,竟然没有被低温冻住?难道,这湖水是温热的?”禹天再次疑惑地自言自语。为了解开心中的谜团,他决定亲自去试探一下湖水的温度。
禹天怀着好奇与期待,快步走向湖边。微风拂过湖面,荡起层层涟漪,仿佛在欢迎他的到来。不一会儿,他便站在了湖边,准备开始他的探索之旅。
“水竟然真的有温度!而且还是热水!”禹天刚到湖边,就惊讶地发现水面散发着若隐若现的水蒸气。这一幕不仅印证了他的猜想,更激发了他对这个神秘湖泊的探索欲望。
“这…难道是火山的影响?不过,不管怎样,先飞过去看看情况吧!”禹天心中暗自决定,随后便腾空而起,朝着湖泊对面飞去。他急切地想要揭开这个神秘湖泊的真相。
“什么人!”禹天飞行中,突然从湖泊中飞出几名身着白色长袍的人,他们身影飘逸,气势如虹,一下子挡住了禹天的去路。
禹天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,但他很快恢复了镇定,凝视着前方这几位不速之客。这些白袍人面容冷峻,眼神中透露出警惕与威严,仿佛守护着什么重要的秘密。
“嗯?你们是谁?!”禹天被这突如其来的白袍人所阻拦,不禁疑惑地问道。他打量着这些面容冷峻、身着统一白袍的人,试图从他们的表情和装束中读出一些信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