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又舍不得违背她说的话。
盛菱最终还是走出岗亭。
她看了看灰暗的天空,脸上露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。
这里有点压抑,她迅速逃离。
江宴川就这样看着她的背影一点点消失。
他几乎拿不住手里的背篓,身体颤抖得也几乎站不住。
哨兵发现他的不对劲,忙走过去问道:“同志,你没事吧?”
江宴川的手用力按向自己的胸口,突然一口血从嘴里喷了出来,他眼睛一闭,直接晕了过去。
“同志!”哨兵吓得不轻:“你怎么了?”
江宴川紧紧闭着眼睛,呼吸都变得很轻。
手却还是紧紧握着那个背篓的背带。
刚坐上公交车的盛菱感觉到心口强烈的刺痛。
痛得她几乎要昏厥过去的程度,她死死握着公交车上的吊环,脸色煞白。
旁边有人看到她这样,赶紧给她让了座:“同志,你没事吧?”
盛菱摇头,驱使治愈能量让自己恢复过来。
过了好一会儿,她才好了一些,只是情绪还没回过神来。
回到家,她连饭都没吃,早早就躺下睡觉了。
盛家人担心极了,问她是不是感冒了,她随意扯了个理由,说自己肚子疼。
盛妈煮了红糖鸡蛋敲开她的门,看她脸色依旧不好,担心地说:“实在不行的话去医院看看吧。”
“不用!”盛菱笑了一下:“我休息休息就好了。”
为了不让盛妈担心,她强行咽下那碗糖水鸡蛋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东西的缘故,她觉得好了一些。
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的。
隔天起来她脑袋还有点不舒服,可第一件事居然想的是她昨天的检讨还没写。
匆匆下了床,她赶紧三两下写好检讨,然后拿了个水煮蛋出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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