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时候顾家那边的婚宴还是照办,新娘就会是她而不是盛菱了。
本来她那天在炭盆里也是加了那种药的,药经过热力挥发也有效果。
可是不知道为什么,那天的江宴川就一直很清醒,而且看她的眼神怪怪的。
现在她都不敢回那个院子住了,生怕江宴川他们两口子看到她,找她晦气。
这段时间她也挺忙的,要帮她爸搞定一些官员,让那些人乖乖听话,所以也没多少时间去让江家人行动。
她忍不住抓了抓头发,心烦意乱极了。
几头都要抓,她感觉自己焦头烂额。
也不知道她放在床垫下的那些东西都去哪里了。
那是她用过的最纯的一批里最后一点。
她事后找了许久都没找到。
她想过是盛菱拿走了,心里就有些慌。
要是盛菱丢了那还好说,要是拿去弄了别的,发现了什么端倪,那才真的是倒霉。
一想到盛菱每天脱光了跟江宴川睡在一起,她就心生嫉妒,想把盛菱千刀万剐。
不要脸的下贱胚子。
在林玉兰离开后,那个戴着兜帽的男人瞥了她的背影一眼,然后走到地下室的另一个房间。
这个房间里很空荡,墙壁上挂着一张看不清的画像,底下放着案桌,案桌上摆着的都是些令人作呕的东西。
男人拿了几根香点燃对着画像拜了拜。
不知道为什么,他总觉得这个邪神好像没以前灵了。
明明先前基本上都是有求必应的,只要新鲜的内脏就行。
但是自从两年多以前,他就感觉得邪神的力量好像在逐渐消散一般。
原先他其实不用复杂的工具就能弄出那种能让人乖乖听话的药来。
可是现在,他觉得他做的东西越来越不纯了。
就连拿工具做也不一定能做出来像以前那么好的东西。
他的力量是邪神给的,邪神要消散了,他的力量自然也减弱了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