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可能随便跟人发生关系,我以后只会跟我的男朋友、未婚夫,或者丈夫发生关系。”
闻延舟略微停顿了一下。
楼藏月屏息继续说:“你既然要学柳厌追我,那就学柳厌洁身自好,首先断了你身边那些莺莺燕燕,白柚苏苏聂连意,你都不能要了,你要是做得到,我就给你追我的机会。”
光线太暗,楼藏月根本看不清闻延舟是什么表情。
楼藏月这会儿也不敢去看他的脸,她怕在他脸上看到诸如嘲弄、讽刺或者可笑的情绪。
她好大的口气,居然敢要求闻延舟为了她洁身自好,也太抬举自己了,她算个什么?
闻延舟肯定是不屑的,肯定是觉得她的病非但没好,甚至更严重了,都有臆想症了。
但无所谓,楼藏月已经这样说了。
闻延舟压着她的力道松了一点,楼藏月感觉到了,顺势推开他,将衣服整理好,然后拉开玻璃门,头也不回进了包厢。
闻延舟没有追进来。
此后一夜,他都没有出现。
后来楼藏月想明白闻延舟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他们包厢的露台——因为他在隔壁包厢。
两个带花园露台的包厢,是连在一起的,中间隔了一道大约五十厘米的缝隙,底下是八层高楼。
那个男人疯得可以,直接跨了过来。
也不怕乌漆嘛黑,花草丛生,枝根错乱,他绊到了,直接从八楼摔下去!
这一晚他们玩到了夜里十点多,才因为明天还要上班而各自离开。
柳厌今晚滴酒未沾,谁来敬酒,他都是一句:“我等会儿要送楼秘书。”
所以最后楼藏月不让他送都不行,他直接就把车开到了酒店门口。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