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姨娘心有余悸,用手压着胸口,不过下一秒,江清婉向她丢出了一个更震惊的信息,让她好不容易稳住的心态瞬间崩塌。
“你不用谢我,江衍明晦气缠身,类似的事不会少的。”
晦气缠身?
这是什么话?
夏姨娘色厉内荏,指着江清婉的手都不稳:“二小姐怎么能瞎说,诅咒自己的兄弟?我要去告诉老爷夫人!”
“随便咯。是不是瞎说,江衍明多倒几次霉就知道了。”江清婉打了个哈欠,道:“我给的护身符,你没用吧?”
当面戳破,夏姨娘的手缓缓放了下去,脸也涨得通红。
夏姨娘眼神晦暗难明,也印证了她的猜测。
“实话告诉你,江衍明这罪本不该受。”江清婉自袖中掏出三枚铜币,放在掌心。
她双手合拢,皓腕轻抬,将铜币抛掷在桌面上,三反,是为大凶。
她跟师父学医为主,占卜之术只学了个皮毛,只能占吉凶,确定不了发生的时日。
不过,江衍明的运道已经差到极致,小灾不断,大祸连连,照这么看用不了几日又得出事。
夏姨娘虽不懂这些门道,可看见江清婉凝重的脸色,还是硬着头皮问:“二小姐此话怎讲?你的意思是,有人害衍明?”
“若你用了我的护身符,他便不会落到这个下场。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,江衍明的运道已经被人偷了,不出几日必有灾殃,你且等着瞧吧。”
“偷?”夏姨娘惊呼出声,一把攥住江清婉的手腕,“你是说,有人用巫蛊之术害了衍明?是谁?”
江清婉判定江衍明还要出事,夏姨娘为了儿子,也要信了七八分,她冒不了这个险。
夏姨娘的手越攥越紧,还要再问,却被柚儿直接掰了下去,几根手指被碾过似的剧痛。
江清婉收起桌面上的铜币,懒散道:“这府上谁最邪门,就是谁害的。此消彼长,你的儿子运道差,自然有人运道好的逆天。”
人对于现成的答案,不会全盘接受。她若是直接告知是江蔓瑶作怪,夏姨娘怎么会信?
见夏姨娘将信将疑,还在思索,江清婉伸了个懒腰:“很晚了,今天就到这吧。柚儿,送客。”
该说的都说了,听不听就不在她了。
如此风平浪静过了五日,江衍明的伤势渐渐愈合,人也恢复了以往的精神。
江蔓瑶则因为脸上的伤,也取消了孟太医的针灸疗法,免得因为疼痛而绷开伤口。
长乐侯府迎来了久违的平静,正当夏姨娘以为江清婉的话都是信口胡说时,江衍明又出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