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京南城卫戍司令下达了不明确的撤退军令,国军防线开始出现大范围的混乱。
守卫京南城成了奢望,东英军队迅速攻占了京南城。,而无数的国军士兵得不到有效地组织而弃械投降,把自己和京南城来不及撤走无数同胞的生命,寄托到了了一帮刽子手的仁慈上。
穿着东英军服的金南,看着一个个疯狂嚎叫着冲入京南城的东英士兵,想到东英军那“杀掉全部俘虏”的军令,心里恨不得给那个糊涂的城防司令一枪。
也不知道皮皮密探组怎么样了?是否已经及时撤出了京南城?
金南一边随着大军潜入京南城,一边想着京南城里那些相识的人。
除了皮皮密探组,其他人应该都随着政府的撤离而撤走了。只有皮皮密探组不知道有没有走了。
金南随着东英军队进入了京南城里,不一会儿就脱离队伍,藏匿了起来,静静地等着目标的出现。
谷夫一进城,就下令和纵容部下对城里的平民和军人实施大屠杀。而其本人,不但亲自持刀杀人,还象禽兽一样,在大街上强奸妇女。
这是金南选择的第一个诛除目标。
在小艾同学的巡弋下,金南知道谷夫快到了。
果然,一个带着黑边眼镜,留着典型的东英卫生胡须的军官,追逐着一个年轻的女人,从街角拐了过来,果然是谷夫这个刽子手。
谷夫一边发出“桀桀------”疯狂笑声,一边抓住了年轻女人的胳膊,竟然不顾大街上那许多的东英士兵,撕碎年轻女人身上的衣物,竟是要在光天化日之下,做那禽兽行径。
金南的眼睛里寒光射出,轻轻地扣动扳机,“卟”的一声,死神的子弹随着轻微的声响射向千米之外的目标。
“砰”的一声,谷夫的脑袋像西瓜一般直接爆裂开了。
不愧是号称冷枪之中的王者,除了轻微的声音,枪口的火焰什么的,一点都看不出。
为了这次狙击行动,金南特地在淞沪战场上搜集了几把97式狙击步枪。一来便于藏身东英军队中,二来狙击时难以被人察觉。
现在看来,这97式狙击枪,简直跟金南的身手完美的匹配在一起了。
谷夫的死亡不是任务结束,而仅仅是狙杀行动的开始。
街面上的一切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,所有的东英士兵停下了疯狂的行为,胆战心惊地望着四周,却是什么也没有发现。
老大在自己眼皮底下被人一枪爆头,几个谷夫的亲卫不由地呆了片刻。
看着老大尸体旁边那脸上溅满血迹、不断哭泣着的女人,“都是因为这该死的女人。”几个亲卫心里想着,举起枪就要射杀她。
“砰”、“砰”------
连续的几声脑袋爆裂的声音响起,几个举枪对准女人的亲随几乎同时栽倒在地上。
“有狙击手-----”不知是谁喊了一声,街上的东英士兵开始变作战斗阵型,分成数股开始向四周的建筑物里扑去。
“只能这样了。”心里叹了一声,望着远处街上的年轻女人,金南眼睛里充满了泪水。
不出意外,这个年轻女人的命运已经注定了,自己却无能为力,没有丝毫的办法。
金南化作另外一张面孔,快速地从楼层顶端消失,不一会儿就混入新的东英小队里了。
没有多长时间,来到狙击地点的日军士兵,望着贴在楼顶上的那张白纸面面相觑,心里充满了不甘和恐惧。
“禽兽不如者死”。
六个大大地汉字,配合着那精准的枪法,士兵们心里攻入南京城的狂热在渐渐消退。
一名手持狙击枪的东英狙击手,看了看那接近800米的狙击距离,嘴里乌啦乌啦地说着什么,脑袋连连地摇着头。
“这是神一般的狙击高手,人怎么可能达到这样的层次。”
这是那名狙击手说话的意思。
带队的大佐军官听到了狙击手的话,心里却不由地想到了前不久沪上战场上那幽灵杀手。
难道是同一个人,还是同一伙人?
这事得立即上报,否则会有更多的人会被这幽灵杀手清除。
想到这里,大佐禁不住地打了个寒颤,这太可怕了。
谷夫在大街上强奸女人时,被狙击手一枪爆头,现场留下了“禽兽不如者死”的纸张,为其职业生涯画上了不光彩的句号。
这是东英军队开进京南城以来,第一个倒在金南狙击枪下第一个东英军官。在那位东英军大佐上报后,引起了较大的震动。
同时引起东英军队高层震动的还有那个大佐的猜测:这个神一般的狙击手,可能是从沪上战场上跟踪而来的。
因为拥有这样精准的超远距离射击能力,全世界范围内也不会有几个人。
这样的狙击高手,龙国居然有两个?
神一般地枪法,犹如死神一般,在淞沪战场上,勾走了无数大东英勇士的性命。
现在,这个死神居然跟着大东英皇军来到了京南城,就跟传说中那复仇的勇士一样。
难道是此人的亲人在无意间遭到了我们的杀戮?还是说这是一伙职业杀手,听命行事?
只是京南会战都已经结束了,一个狙击手又能起到什么作用?还能改变战局不成?
东英司令部的几个大佬,也在不断地思考着。
“禽兽不如者死。”忽然看到桌上那张白纸上的六个大字,木井根的眼皮不由地跳了跳:“难道-------”
他突然想起了差点要了自己性命的那一枪,当时就是自己下达了海陆空烧杀掠夺的命令后,在第二天的庆功大会上就遭到了狙杀。
如果不是当时自己的亲卫发现了一些端倪,而自己又恰巧动了一下,估计自己的脑袋当时就开花了。
“禽兽不如者死”,再次看了看这六个字,木井根心里泛起了一个念头:“难道是因为自己下达的那个烧杀抢掠的军令。”
不屑地摇了摇头,作为一个狂热的军国主义分子,木井根虽然也怕死,但绝不会、也决不能被一个狙击手吓住。
“那样自己还怎么在军界立足?”木井根心里暗自想着:“军令不能撤销,只是自己也不能正大光明地出现在街面上。三天后的入城仪式自己还是装病躲开吧。”
木井根装作镇静自若的样子,转身下达了军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