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遥臣靠在他怀里,困得又要睡过去。
但他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事。
将要睡过去的时候,他终于想起来,“啊,我师弟师妹……”
“他们没事。”商寒树说。
“我昨晚真的只是想送他们走,没打算和他们一起。”谢遥臣眼睛将闭未闭,含糊不清地给自己解释,“我师父和师姐那边,我不太放心,怀疑有人要害他们。”
“我留在这里,不走,不过你让我师弟师妹离开吧,他们不回去提醒一声,我不放心。”
“只是因为担心你师父和师姐?”
“是啊……”
“我会替你安排。”
谢遥臣是信任他的,于是打了个呵欠,放心睡过去了。
再醒来已经是下午,商寒树不在身边,但屋外有候着的人,一听到他醒来的动静,就鱼贯而入,伺候他穿衣洗漱。
谢遥臣坦然接受,问:“教主呢?”
旁边人还没回答,商寒树就回来了。
他还是戴着面具的教主打扮,身后跟着一个人。
谢遥臣瞥了一眼,那人衣着和云回类似,腰间别着一根鞭子,脸上戴着七杀神教的面具。
看身形应该是位女子。
商寒树上前来,扶住他腰,“睡够了?可还有哪里不舒服?”
谢遥臣懒散地往他身上一靠,“饿。”
商寒树失笑,搂住他,宠爱地摸摸他脸,“一天没用膳,是该饿了。”
他牵着谢遥臣到一边坐下,让人传膳,又对旁边吩咐道:“鱼影,去做你自己的事,不必在这里候着。”
鱼影?
谢遥臣抬头看了一眼。
这就是之前听过的那位护法了?
鱼影站在那,一张脸藏在面具之下,身影略有些僵硬。
“是,教主。”她恭敬领命,转身离开,出门的时候差点被门槛绊倒,背影莫名有些仓皇。
谢遥臣又看了她一眼。
商寒树捏住他脸,将他脑袋转回来,说:“让我看看你的伤。”
谢遥臣就往他怀里一趴,利落地开始解自己衣服。
商寒树捉住他手,无奈:“去屋里。”
谢遥臣懒得动弹,抱住他腰,“你让别人走开就可以了嘛,我不想动。”
商寒树无可奈何,将他抱起来。
谢遥臣就心安理得地搂住他脖子。
进屋将他放下,商寒树温柔摸他脸颊,“怎么这么会撒娇?”
谢遥臣抬了抬下巴,“天生的。”
腰上那处伤,多灾多难,到现在也没好。
今天早上谢遥臣还没醒的时候,商寒树给他上过药,或许是药效太好,现在好了许多。
商寒树又亲手将他衣服给穿上。
谢遥臣也张开手让他伺候。
他看着眼前的男人,忽然说:“教主忽然变得好温柔啊。”
之前没拆穿他身份的时候,可不是这样的,戴上面具,他就仿佛变了另一个人。
商先生温雅,教主却很霸道。
商寒树笑笑,给他系好腰带,拉他起来,“出去用膳吧。”
001狗狗祟祟:“难道是双重人格?”
谢遥臣懒懒的,任商寒树牵着往外走,“什么双重人格。只不过是他本性的一部分罢了。”
商先生的温雅,不过是给人看的表象。
反正他可不信,杀人如麻的七杀神教教主,会真是个骨子里温柔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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