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柱哥,整深点。”
“好的。”
“再用点力,这样才过瘾。”
“那可不行,容易弄伤咯。”
赵铁柱是个十分讲究原则的本分手艺人。
不能再用力了,安全才是第一位的。
之前学艺的时候,师傅就是这样教的。
万一给人耳朵掏坏了,那可赔不起。
铁柱缓缓把掏耳勺抽了出来,认真清理着。
侧躺在躺椅上的美少妇李梦兰,还在微闭着眼睛。
实在是太舒服了。
痒痒的。
酥酥的。
柱哥的采耳手艺真是一绝。
而且人还长得挺好看。
只是可惜......
徒有其表了,据说那方面不太行呢。
铁柱把工具都收拾好,一件件整齐放在箱子里。
这些都是他的吃饭家伙,他很爱惜。
地里头不忙的时候,铁柱就会挎着这个箱子走街串户,帮村里人理发采耳。
这个营生一个月能挣小一千。
这副业的收入铁柱挺满意,在他所在的蜜桃村来说算不错的了。
虽然不体面,常被一些人瞧不起,但是起码不会让一家人饿着。
说起来,铁柱还挺感谢教他手艺的那位师父的。
前些年,因为一场车祸,铁柱失去了父母,留下个捡来的妹妹与他相依为命。
那年铁柱才读高一,家里出了这样的事,他也就只能辍学了。
没有文凭,在外头找不到好工作,家里又还有个妹妹要照顾,所以铁柱只能待在村里种地,日子很艰难。
后面村里的一个剃头师傅教了他这手艺,日子才稍微宽松点。
最近,他妹妹刚参加完高考,要是考上了,家里开支会更大。
如果没有这手艺,他现在还真不知道咋办呢。
有了这手艺,铁柱心里就有了点希望:他努努力,总能把妹妹供出来。
当一个剃头匠,听起来是不好听,但是这里头也有好处。
就好比现在,可以如此近距离的欣赏李梦兰。
甚至能看清她鼻孔下的细小汗毛,还有那诱人锁骨上的一粒粒毛孔。
还可以看见红唇上有细小的唇纹,十分惹火。
就连半遮半掩的沟壑也能瞧见一些,又白又嫩。
吸吸鼻子,就可以闻到她身上的香味。
换做平时,铁柱是不敢挨这美少妇这么近的。
因为这是村长家的儿媳妇。
李梦兰的老公,可是村里的刺头,连狗都躲着他走呢。
也就只有采耳这阵子功夫,铁柱可以近距离肆无忌惮的欣赏一番。
据村里一些老妇女传,这李梦兰之前是在市里的足浴店上班的,身上有股子狐狸精的骚劲。
铁柱觉得这话传的半真半假的。
骚劲确实有点。
不过,这过去的职业嘛,还有待考证。
这些老妇女又没有去市里洗过脚,她们又不曾亲眼看到过李梦兰在足浴店里干活。
凭什么这么说人家?
再说了,就是足浴店上班的又怎么了?
那就低人一等了?
那就不干净了?
这纯粹是职业歧视,完全不合理!
对于这些传闻,李梦兰从未对外辩解过。
她还总是对着村里的人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