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柱心里好多疑惑,“嫂子,他说这些是什么意思,他还有没有讲点其他别的?”
春花定睛看着铁柱,暗暗责怪自己的话有点多了。
她约铁柱来,又不是为了研究这傻子的。
是为了让铁柱采耳,跟铁柱亲近下的。
春花笑着打岔,“还能说什么呢,就是这些话了,一个傻子的话你也别太较真了。赶紧给我弄下,痒痒呢。”
春花说着就拉着铁柱进了卧室。
铁柱进来一看,这卧室收拾的干净的很,跟那小房间完全两个世界。
就是家具那些有些旧了,衣柜门上的合页都掉了一个,从歪斜的门缝里,可以看见花花绿绿的各种贴身衣服。
床是那种老式的木架子床,还吊着泛黄的蚊帐。
棚顶只有一盏灯泡,亮度有限。
重点是这卧室里,没适合采耳的地方。
铁柱只好坐在她的床上,然后让春花嫂把头放他腿上。
这个角度,铁柱可以发现,春花嫂里头并没穿那束缚饱满的东西。
这还是他第一回看见这样的春花嫂。
在铁柱的印象中,春花嫂总是后背汗啧啧的,身后的宽带子很明显。
他更喜欢现在的春花嫂,洒脱,清爽。
“嫂子别乱动哈。”铁柱打开头灯,开始给春花采耳,“嫂子,我麻烦你个事儿呗?”
“你说。”
“往后这赵卫田再提到我爸爸的时候,麻烦你帮我留心点,看他到底说些什么。顺便也可以问下他,到底知道些什么。我一直觉得那次车祸有些古怪。”
春花眯着眼,很享受的样子,“行,我记下了......铁柱,稍微深点......对,就这,使点劲......”
铁柱很无语,这春花嫂讲话,好像有意无意的在挑逗他一样。
这可折磨死他了,毕竟他现在可是血气方刚的人呐。
此时的春花,脸朝着铁柱的膝盖,右耳朝上,白皙的大腿横陈在床沿,十分的诱人。
铁柱很担心,待会春花嫂子换耳朵采的时候,转过身脸朝着他的肚子的时候,会出现尴尬的事情。
于是,铁柱努力的克制自己的眼睛不要乱看,强迫自己不要去想那些东西,想点蜜桃收购这些正经的事情。
“嫂子,你往年蜜桃都是卖给住镇上贩子了吗?”
“对啊,村里人不都是这样吗?送到章家兄弟的家门口,贩子们都在那收货。”
“要是有别人来收,价格稍微高点,你愿意卖给别人吗?”
“那有啥不愿意的,巴不得呢。”春花挪挪身子,把手放在铁柱腿上,“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人来收,年年都是那几个贩子,年年都是章家兄弟帮着吆喝,帮着收货。”
“我相信会有的。”
“但愿吧......”春花的手不自觉的就在他腿上摩挲了几下,“柱子,你可真壮实.....”
铁柱心里直扑腾,“嫂子,你这耳朵很干净,其实不用怎么清洁,我就帮你多放松,多挠痒痒吧?”
“你看着弄就行,嫂子就交给你了......真舒服......”
春花的语气软糯甜腻,似乎有一种抓力,能抓住人的心。
铁柱强行运气,通过经络疏通,真气流转,分散着充血。
但是这些行动似乎效果不佳。
铁柱越想回避,就越爱往那想,就难回避。
春花挠挠后脑勺,感觉有些不自在,“铁柱换个耳朵采吧。”
不等铁柱说不,她就自己转了身,脸对着铁柱的腰。
“呼——”
铁柱长出口气,低头继续帮她采左耳。
“那个,嫂子,你往外趟点,我好采一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