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花的脸贴着铁柱的后背。
脸在背上蹭,两手胡乱动着,本来已经抱得很紧很紧了,却还想更贴近一些,想抱得更紧。
实际上已经是最紧了。
都贴上去了。
可依旧是感觉没有抱紧,似乎还有很大的空间没被填满。
此时的春花,也忽略了,有的空洞,是无法通过语言和拥抱来弥补的。
因为她真的就着急了,脑子一下就不好使了,很简单的道理她都会想不明白。
从未见过铁柱这样,她好担心。
这来之不易的幸福生活,全都是铁柱赐予的,铁柱可不能出什么事啊。
要不人生还有啥滋味?
老公常年不回家,自己也没儿没女,如果连铁柱这个念想也没了的话,人生该多么孤寂。
“柱子,遇上啥事了这是?”
“跟花花说,没有过不去的坎。”
“咱谁也不怵,要是有人欺负你,咱们就干他!”
“别看我是女人,可有时候一个女人能顶上十个男人,男人做不了的我们女人能做。”
“柱子,你说话,你这样我好担心......”
花花剩下的话还没说出来,铁柱就转过身来,两只大手钳住了她的手臂。
花花吃痛,却不敢言语。
铁柱的双眼通红,好像魔怔了一下,很是吓人。
两人从浴室来到客厅,从客厅来到卧室......
花花没办法说话。
铁柱跟发疯似的。
没有以往的怜香惜玉。
骤雨不终朝,飘风不终日。
大雨渐渐停歇。
时间一晃就到了下半夜。
铁柱的邪火发了出来,两人终于能心平气和的讲讲话了。
花花更加确信,铁柱是遇到事了,要不不会这么粗鲁。
她没有怪铁柱,甚至为自己能帮到铁柱而感到庆幸。
“柱子,好受些了吗?”
“嗯......”
“现在可以说说了吧,到底遇到啥事了,怎么哭的这么伤心。”
“花花,我以后恐怕不能来找你了。”
“什么!”
春花从床上坐了起来,脑子嗡的一声,感觉天旋地转的。
最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。
铁柱真的要弃她而去了。
但是她不明白,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。
她又没做错什么事,一直规规矩矩的,穿衣都保守了很多,就是怕老色批看。
伤心的问道:“为什么......”
“因为你的老公,王润祥。”
“啥玩意?”春花更不解了。
说别的倒是能接受,说王润祥那不是扯呢吗?
上次睡一起都是几年前的事了,去年回来两天都是分开睡的。
“花花,今天我是最后一次来找你了,以后都不会来了。”
“不是,为什么啊,你要是对我不满意可以直说,我哪里做错了你指出来我改,你别找这样的借口好不好。我跟王润祥那是有名无实的夫妻,村里都知道,你要是介意,我马上跟他离,明天就找他办手续去。”
春花之前没离婚,主要是不想留下个离异的名声,有个名存实亡的老公顶着,她好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