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七十六章 徐庶借箭,众叛亲离(1 / 2)

要说秦瑱和徐庶的关系,那是相当铁的。

不过由于进入刘备军中之后,两人分守一方,交流也就变得少了。

但即便如此,也不影响二人的交往。

此时见徐庶主动起来献计,秦瑱自是欣喜,急忙问计。

徐庶闻言,整理了一会儿语言,便对秦瑱道:

“眼下我军已将郯县包围,虽说可以引水入河,然则此城易守难攻,来日我军攻城死伤必重!”

“我见这郯县城并非吕布麾下屯兵之所,箭矢必然不多!”

“若是我等能寻一法,将城内箭矢消耗一空,便可助力攻城!”

“故依在下之见,我军不妨由城下开挖渠道。”

“以木板、麻布覆以土石造车掩盖,白天先挖一阵,让敌军知晓我军强攻之意。”

“夜间扎草人于城下佯动,让士兵在后呐喊,装作夺城之势!”

“如此敌军不敢出城,定要以弓箭迎之,消耗几次,城内箭矢必缺!”

“待得引水至城下,河水一冻,我军便可攻之!”

听得此计,诸将皆是眼睛一亮,陈登便即笑道:

“沛相此计却妙,即便不成,亦可消耗大量弓箭!”

秦瑱闻言,不由暗笑这回孔明借箭没有,却该多个徐庶借箭了!

思虑及此,他又依照臧霸和徐庶想法开始准备了起来

在大雪之中,其兵马纷纷行出营寨,在林中伐木制器。

为了防备吕布出城袭击,他又令赵云领军三千在北边要道埋伏。

这等举止顿时便被城上探哨知晓,忙入城告知陈宫。

陈宫一听,便知秦瑱在准备强攻城池,当即又来找到吕布道:

“如今秦瑱兵强,必欲强攻,尔等在城外伐木,我等或可袭之!”

“我军可趁机出兵袭扰,万不可让敌军成事!”

此时吕布刚得妻妾,心中甚喜,正欲与妻小一醉方休,闻得此言,便皱眉道:

“秦瑱用兵历来谨慎,而今让士兵伐木,岂会没有防备?”

“我军本就兵少,出城若损兵折将,可当如何是好?”

“此事勿要再言,我军断不能出得城池!”

“诸位不是欲要求援么?正可趁此机会遣使前去!”

这般言罢,他便不理陈宫,令下人备好酒肉,与妻小饮宴。

陈宫见状,一阵无奈,只得又来寻到王楷、许汜二人道:

“而今主公不愿出城,二位或可直往城外求援!”

王楷、许汜一听,互相看了一眼,都写有恐惧道:

“城外皆是敌军,吾等如何北上,当有兵马护卫!”

陈宫无奈,又来请示吕布,吕布不耐烦,便让成廉引军一千护卫二人前去。

是夜三更,吕布军悄悄开启城门,由成廉带着兵马护卫二人行出。

可兵马刚一出城北上,正逢主道欲过,忽从林中杀出一支兵马。

成廉见状大惊,急忙领兵后撤,却叫许汜王楷留在车上。

许汜颇为瘦小,一听有兵马,连忙下车跟着成廉狂奔。

独有王楷身躯有些肥胖,却被埋伏兵马抓住,献于守将孙观。

原来秦瑱早就在防吕布使者北上,令臧霸麾下诸将把守各处要道。

若是许汜、王楷当真两个人去,说不定还就突破了。

可二人存心以大军护卫,却正中秦瑱下怀,导致王楷被擒。

这边孙观得了王楷,便将其抓着一路回到营帐,来到秦瑱面前。

秦瑱本来已经睡下,哪想还有意外收获,看着白白胖胖的王楷便笑道:

“此非故人王子法乎?大好夜间不睡,安得来我营中闲逛?”

他一说话,周围将校便都是大笑,王楷则是恐惧不已。

他这人本就相对软弱,不像陈宫那般刚硬,见秦瑱取笑,便羞愧道:

“我本欲去传信,却被贵军抓住,并非是要前来闲逛,还望秦君莫要耻笑。”

不过秦瑱见状,却是上前一把抓住了王楷的手笑道:

“子法乃我故人,瑱欢喜还来不及,如何会耻笑!”

“说来嫂夫人尚在军中,不知子法可愿降我军?”

王楷见他劝降,犹豫了片刻,咬咬牙便点了点头!

他并不是陈宫,和秦瑱没有深仇大恨,再加上家小都在秦瑱手中,自然不会过多抵抗。

而另一边,成廉等人返回城中之后,方才发现失了王楷。

成廉尚在后怕,许汜却是一脸悲痛道:

“方才我等遇袭,子法定是陷于敌军之手矣!”

看他这般悲痛,成廉便一阵皱眉道:

“我等不知敌军有伏,此人走失,又能如何?”

许汜闻言,自知不好责怪成廉,即是摇头不语。

二人又来找到陈宫,言说诸事,陈宫听得王楷失踪,自是一阵叹气。

又令人将事情告知吕布,吕布此时已经睡下,听得消息恼怒不已,起身把众人喝骂了一顿,随之又令陈宫赶紧想个办法出城求援。

陈宫见状,无奈只得再思考其他计策,可就在他思考之际,秦瑱第二天却带着兵马去而复返。

而这一次,带的不是谁的家眷,而是王楷其人。

在他示意之下,王楷朝着城上接连喊话道;

“某乃吕布麾下从事王楷,今不堪吕布之辱,已投刘征东麾下!”

“城上诸位家小皆在城外,何以顽抗至今!”

“不若速速出城降之,一家团聚,岂不美哉?”

这番话,自然是在秦瑱的逼迫之下说出。

只见王楷肥胖的身躯迎着猎猎东风,手持传声筒连喊了三遍。

声音响彻了整个城池之上,余音回荡,绵绵不绝。

声音一毕,就见陈宫登城指着王楷大骂道:

“王子法,温侯待汝不薄,今降便降,何以又来劝降?”

“汝这般行径,当真为人所不齿尔!”

本来王楷是被秦瑱逼得,可一听陈宫大骂,就大呼道:

“陈公台,昔日曹公亦是待汝不薄,汝何必要投入吕布麾下?”

“今至兵败于此,我等家小皆陷敌手。”

“为汝一人忠勇,莫非要让我等皆抛妻弃子不成?”

“幸得吾今在城外,家小皆在身侧。”

“看汝孤家寡人,置老母于不顾,如此不忠不孝,有何颜面辱我。”

人往往就是如此,有些底线一旦突破,那就回不去了。

王楷这边一骂,只觉心中舒畅,越骂越起劲。

陈宫本就不善言辞,一时被骂的面红耳赤,浑身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