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飞:“大少爷说尤小姐还没那个本事。”
“……”所以她昨晚胡说,大哥当场就知道?
杨飞弯腰在秦烟烟耳边小声道:“昨晚是肆哥给您个面子,没有拆穿您,让您好好配合,您随便道个歉我去交差就是了。”
“……”开什么玩笑,让她给池芯道歉?
池芯也配?
秦烟烟不干,她不耐烦了,“尤初呢?我不是让她过来吗,她怎么还不到!”
正说着尤初来了,“大小姐。”
池芯一看到尤初,火气‘噌’地一下就冒了出来。
“尤初!”
她叫了一声,尤初还没说话,秦烟烟骂:“叫你爷爷,这么大声音干什么,吓劳资一跳!”
池芯的火成了闷弹。
秦烟烟对尤初道:“你替我跟她说道说道,但是你要敢对她道歉,我就咬死你!”
“……”
“还有就她这种人你还跟她做朋友?就她昨天逃跑,摆明了就是想让我大哥去找她,她要是真的想跑今天就不该出现在这儿,你瞅瞅贱不贱。”
尤初:“……”
池芯的脸从煞白到铁青,心里波涛巨浪,她把嘴巴咬出了血,硬是忍着没出一声!
秦烟烟还没骂过瘾再对尤初说:“我看你跟我大哥一样瞎,看不出来她不是个东西?赶紧跟她绝交,听到没有!”
尤初:“……”
秦烟烟厌恶的瞪了眼池芯:“没死真是可惜了。”
她让杨飞把她推出去,杨飞也是一个头两个大,名门千金骂人可真毒!
他们一走,哐,池芯把桌子上的茶杯全都扔到了地上,她瞠目欲裂,五官狰狞,怒火让她理智全无,一个杯子一个杯子的砸,直到这套金贵的茶具成了碎末!
她想嘶声尖叫,她想没有半点儿忍耐的咒骂秦烟烟,想用最狠的手段让她求生不能、求死不得,想要秦烟烟跪在她的脚下向她求饶!
她砸够了,拿起最后一个茶杯盖朝着尤初砸去,她要毁了尤初那张脸。
一抬头并不见尤初。
尤初站在五米之外,娉娉婷婷地、静静的看着她。
那一脸的平静,仿佛在看什么笑话。
这无疑更加重了池芯的火气,她冲着尤初冲过去,眼里喷着熊熊大火:“尤、初,你……”
尤初:“这就不能控制吗?如果这么沉不住气、不瞻前顾后,你要怎么拿下秦肆呢?”
池芯一顿,几个字从牙齿缝里滚出来:“你说、什、么!”
“我想秦肆也知道你昨天是故意跑出去等他去找的,你知道你的破绽在哪儿吗?”
池芯高高举起的手放了下来,“什么意思?”
“你洗了澡。”
“……”她怎么知道?
“昨晚在桥下抱你的时候,我就闻到了你用的是香氛沐浴露,和你以前用的都不同。昨天刮那么大的风,下那么大的雨,你身上沐浴露的味道还挺浓,没有消散,所以你应该是洗完澡没多久跑到桥下的。”
池芯愣了,随即她想起来了,尤初有个狗鼻子。
慢着,那她知道,秦肆是不是也知道?他抱了她,而且秦肆的鼻子也非常灵!
糟了!
她的肌肉抽紧。
要是秦肆知道她的这款沐浴露出自秦度那儿,那就完了!
此刻,她火气全无,全变成了担惊受怕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