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肆抬步离开,到了屋里,老夫人坐在太师椅上,手上拿着一串佛珠,她阴沉沉的盯着秦肆和尤初。
秦肆把尤初放下,让人拿毛巾过来给她擦头发,尤初冷的发抖,大脑发懵。
“怎么,你这是不想藏着掖着了?”老夫人道:“你担得起这个后果?你搞清楚你抢的是你弟弟的老婆。”
秦肆掸掸身上的水渍道,“你这么有信心,能把我赶出秦家?”
“凭什么不能?”
“秦氏目前共有13位主要董事,我跟他们签了对赌协议,一年之内我让他们得到的分红翻倍。一旦我离开秦氏,他们通通撤股,他们要是都走了,秦家岂不是成了一个空壳子?”
老夫人腾的一下站起来,指着秦肆,不可思议,“你…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?”
“今天凌晨。”
“你放肆!”
“车轱辘话不必来回的讲,没用。我来也不是跟你吵架,是为尤初。”
尤初攥着手指,隔着一层湿气她怨恨的看着他,他想干什么,还想干什么!
老夫人:“你要是想跟她在一起,你就死了这条心!”
秦肆低低的笑了,“你看她那副想杀了我的表情,我现在要是带走她,又跟她在一起,我不是上赶着犯贱么?”
“那你干什么?”
“奶奶不是追问她胸针的下落么,一味的体罚早已行不通,捏人七寸才是硬道理。”
“哦?控制她的父母?”
“不,控制季骁。”
尤初心头咯噔一下!
秦肆拿出手机打了一个视频电话,那头很快接通,“肆哥。”
“人呢?”
手机页面对准了季骁,他昏睡着躺在床上,秦肆坐到了尤初身边,让她看清楚。
尤初胆颤心惊,“我哥怎么了,秦肆,你要干什么?!”
“喝了点儿安眠药而已,别急。你要是现在说谁给你的胸针,我自然让他安然无恙。”
“不……”尤初急道。
奶奶说,“那就打一巴掌试试效果。”
尤初瞪大了眼睛。
那边的人无动于衷,秦肆说,“好歹是大公司的总经理怎么能挨打,我从不提倡武力。把他扒光,送去佣人房,记得拍好照片。”
“是,肆哥!”
尤初冰凉的手抓住秦肆的胳膊,“你干什么,你什么意思!”
秦肆不顾奶奶还在,摸了摸她惨白的脸蛋,邪气道,“季骁参加秦家家宴,醉酒强暴府上小女佣,证据确凿,工作全无,身败名裂,坐几年的牢,别怕,你哥受得住。”
尤初的心脏猛地停止了转动。
好狠毒。
他在毁哥哥。
不。
哥哥这么多年的辛苦,怎么能落得这么一个下场,怎么能坐牢。
她心脏拧的发疼,每一次呼吸都感觉有针在扎,声音带着哭腔:“秦肆…你为什么要这样…你毁我还不够吗…”
秦肆看着她的眼泪,慢慢的说,“谁让你这么关心他呢,嗯?”
老夫人道:“你要是不想你哥受此大辱,那就说出胸针从哪儿来。”
尤初深呼吸一口气,她强迫自己冷静,“我可以说,但我有条件。”
“放心,只要你说了我们就不为难你哥。”
尤初:“我的条件不止如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