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满就站在离丰富不远的地方。
看着他发狠劲踢了好几脚的石头和树。
“等着吧,我总有强起来那一天,谁说我靠你们了,我不靠你们我活的更好,靠你们,我憋都要憋死了。”
小满看着丰富这个样子。
就想到了记忆里那个小满对着丰富的恨。
那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,有点任性其他的什么坏事都没有做过。
竟然狠心的把她卖给了那个畜生。
自己当时救他,心里就有点儿不得劲儿。
没想到,到了舒服的时候,又想着自己还又恨上别人了。
这种人,救不救真的是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。
就像一个垃圾一样,用你的时候巴得紧紧的。
感觉不用你的时候就踢得远远的。
小满连头都没有回就从另一面回到了树屋。
就听老太太正口吐芬芳的骂老爷子。
变着花样的骂,没有一个字是重复的。
小满把车树放到了院子里。
在院子里弄出了不少的动静。
然后才开门。
开门的时候,看见老太太仍旧不解气在炕上来回走着骂着老爷子。
老爷子就在炕头窝成一小团儿。
低着头就像做错事的一个孩子一样。
老太太的手就隔空指着老爷子。
想到哪指到哪然后就骂。
俩人看见姑娘回来。
老太太把手放下,老爷子瞬间腰杆就直了。
小满摸着鼻子轻笑了一下,觉得俩人挺有意思。
老太太憋不住事儿瞪了老爷子一眼。
“快坐炕上暖和暖和,你知道吗?那个狗东西他来了?你知道来干什么想让我俩去城里养老,也不知道憋啥屁呢?”
“你可得小心点他,别让他给你卖了吧再把你的钱给拿走。”
“不能,你这么能,脑子好使还能让他给利用了,以后离他远点,他净干不是人干的事儿了。”
“那刘氏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,也不知道管着自己的男人,嘀嘀咕咕的这些年净干坏事。”
“竟干一些让人受不了的事,也不知道怎么整的还富贵人家姑娘呢?”
“娘,丰富来到底是啥事儿啊你这么气?”
“他说要让我们去城里养老,话里话的意思也想让你去串个门溜达溜达。”
“一听就没憋好屁,没准是给你相看人家了呢,要不然他咋能有大房子呢,那就是想二到把你给卖了。”
“你就说他那样的人怎么长了心的,狼心狗肺这一路上对他有多少照顾还感觉没管呢。”
“人家说了,最主要的是接老爷子,我是个陪衬去也行,不去也行,你听听那话说的。”
“知道丰富有坏心,咱就不去了呗,以后就不理他。”
“但是我就是气,我就知道他没心没肺狼心狗肺老太太这一套输出。”
老爷子非常会来事儿的给老太太拿了一碗水。
老太太喝了两口又还给了老爷子,老爷子要送到外地下去。
“你歇一会儿吧,晚上嗓子该疼了。”
“从认得你就没有好事,这些年竟倒灶的事儿了,你有啥用,你唯一有用的就是和我生个孩子。”
“我不对,我知道,我都知道错了。”
“那你说丰富这事咋整?”
老爷子看老太太。
“你咋这么奇怪呢,问我这事呢?”
“放屁,我不问你我问谁?”
“娘你消消火,先别生气听爹咋说。”
“早都说了,他不是咱家的孩子,不是咱家孩子为啥跟他生气,他都不是咱们的了,你咋还管他那么多闲事呢。”
“他那么大人,自己啥事自己处理,不明白吗还用你操心。”
老太太坐在炕上气的胸脯都起伏的喘着。
“啥意思?”
老爷子坐在炕上,拿着自己的旱烟抽了两口。
“不管他,他的事咱也不问,咱们家事儿他也做不了主,他要是敢动小满一下子我就跟他俩拼命。”
“就算他有那心,他也没那个胆。”
“我就怕他在二场把这主做了,谁都知道他是你儿子,难道儿子关心妹子的亲事不对吗?”
“你老了不得他管吗?外边人不都得这么想吗?”
“外面的人谁知道他不是你儿子?这话说出去谁相信。”
“娘你们是不是听说啥了?要不然你俩咋能动这么大的气呢。”
“听说啥呀,你想想,你成天就在外面跑的更傻的事呢,你是咋一点都不关心呢。”
“你说丰富突然跑城里住大房为啥,他家就那四个人有啥用呢?”
“难道别人是想利用他干啥吗?还是有人眼瞎非得给他大房子住难,道那里的房子没人住吗?”
“不就是别人有所求吗?它应了所以才给他大房子住。”
“没事,如果我的事他要是真敢给我做主的话,他就想想他能不能有命活着。”
“我就怕那个砍脑壳的玩意儿想不通。”
“别着急我去打听打听,应该有人知道。”
“那你可快点儿,我就怕他再做啥,让咱们收不了场的事。”
“没有的事儿,只要是我自己的事儿,谁也做不了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