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元朗一皱眉头,“你的意思,养猪场那个地方,存在有人故意掩埋化工废料的现象?”
“我不确定,一切要等到土壤分析结果出来才能做判断。”
夏文庙话里话外,厉元朗感觉到此事不简单。
堂堂一镇之长,做这种事情还要偷偷摸摸的背着人,关键是,他背着谁?
不过,现在还不是问这事的时候。
于是厉元朗点了点头,并且说道:“文庙同志,你深入养猪场调查污染土质问题,这点值得表扬。可中毒学生家长拦车这件事,你作为镇长没能提前采取措施阻止,说明你的工作没有做到位,我对你还是要提出批评。”
夏文庙深刻检讨说:“厉市长,这是我的过错。其实、其实他们拦车我事先知道。之所以没制止,是因为、因为他们在为我的行动作掩护,以此转移注意力,不会让人发现我在调查养猪场污染事情……”
厉元朗哭笑不得,用手指了指夏文庙,“原来你就是始作俑者,我还真小看你了。”
索性,厉元朗坐在沙发上,掏出香烟递给夏文庙一支。
夏文庙双手接过,没有抽。拿出打火机给厉元朗点燃后,恭敬站在他对面。
“你坐,你这样站着,我会有压力的。”厉元朗心情超好,说起玩笑话。
夏文庙搬来一把椅子,规规矩矩坐在厉元朗对面。
“我本不打算问,可既然你的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,你谈一谈,在你们下叶镇,你提防的那个人是谁?”
“这……”听厉元朗这么一问,夏文庙有些犹豫,双手不时来回摸着裤子。
“文庙同志,这里就你我两人,天知地知你我知,出了这个房间,没有第三个人知道。”
夏文庙看着厉元朗坚定眼神,下定很大决心才说:“镇委书记庞生斌,我害怕他知道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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