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自然。”
“那就是了,凭什么炭火这一项就要免了杂事,你叫其他管这事儿的管事奴仆怎么想?若是一视同仁,你这当家主母不就成个花瓶摆设?”
沈寒天的话让她哑口无言。
偷懒失败。
多了一项工作,但还是要硬着头皮来做。
如此忙碌,还是有好消息的,庄子上的收成纳税、满仓又富余给各户后,剩下的部分卖掉了,换得了一大笔的银钱。
结算之时,丹娘特地没要银票,而是选择了一锭锭的银锭子。
瞧着那一只只银元宝,她心花怒放。
钱什么的,果然是良方妙药,看着就让人身轻体健,什么毛病都没有了。
一一盘点后,登账入库,丹娘只觉得自己坐拥了一座银山,这辈子都能快活似神仙。
没过几日,账房先生过来交账时说,侯爷也往账房放了一笔银子。
丹娘当时正在看话本子,但也做出一副很认真在办公的样子,看得头也不抬,随口问了句:“噢,放了多少啊?”
“三万两。”
“多少?”她猛地抬眼。
“三、三万两,侯爷还说了,等到了年下还会有各种赏赐入库,明面上的银票应当也是三万两。”账房先生被丹娘吓了一跳,磕巴了一下,又赶紧说道。
坐在榻上的年轻主母双肩一沉,望着不远处的火盆子,一阵无语。
挥挥手,让账房先生下去,她顿觉手里的话本子也不香了,歪在靠枕上好一会儿,才愤愤地自言自语道:“这厮不是文官嘛,哪里来的这么多钱?!该不会是贪污来的吧?!”
越想越觉得不服气,自己劳作一整年,最后入账的还没有人家的一半多,当真是人比人气死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