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听好了,第一种就是鬼仔降,这种降头可不是一般的降头师养的小鬼那么简单。降头师会找到一个流产出来的胎儿,用油把他泡起来,每天对他祭拜,祭拜够七七四十九日,就算成功,鬼仔炼成后,就会十分听话,你叫他做什么就会做什么,最主要的是,这个小鬼也是有一定法力道行的,一般的道士还有僧侣根本对付不了,叫养鬼也没有错,但严格来说是不对,因为这种养鬼的方法还有炼出来的鬼仔更霸道。”
一听完商山道士将的鬼仔降,我心里就咯噔一下,按他所说,这种方法炼出来的鬼仔道行确实更深,只不过可惜了流产而亡的婴孩,他们还未来到人间就宣告死亡,还被降头师拿来炼降,那灵魂多半会成恶婴。
“那第二种呢?”徐成成听得入了迷,着急地让商山道士讲出来第二种高阶的降头。
“还有就是飞降,在南洋一带很流行,但我说的这个飞降还有个名字,飞头降!”
一听‘飞头’两个字,我来了精神,干嘛打断问:“是不是飞头蛮?”
商山道士摇了摇头道:“不是,你听我讲,飞头降,是把仇人的头生生地斩下来,拿去炼降头,用五毒再搭配蛆虫还有难产妇女的胎血熔炼成蛊药,喂给人头,这期间降头师会在头颅内插上七根咒针,念上一百遍咒语,就算炼成,一到夜晚,那颗人头就会到处飞舞,还会发出一种凄惨的声音,如果在街上碰见它,夜晚回去可就麻烦了,它不会要你的命,而是会让你每天晚上都做噩梦,直到你精神崩溃为止。”
“那我们做一场法事,把这颗飞头灭了不就完了吗?”我又直言了一句。
“这种降头不好破,你们顶多将它赶走,至少在我的记忆认知里,还没有人能破这种飞头降。”商山道士长叹了一口气,面露难色,既然商山道士这个见多识广的老道士都觉得难了,那就应该简单不了。
“我告诉你们,这两种降头不算最残忍最可怕的,还有一种更难对付!”
“什么降头?”徐成成越听越带劲,赶紧问道。
“是蜈蚣降,这种降头的残忍之处就是把一个活人放在棺材里,用他来喂蜈蚣,再用这个人的骨头炼降头,想一想,用一个大活人去喂蜈蚣,该有多残忍啊!但越残忍的降头效果就越霸道。蜈蚣降的作用很多,既可以操控死者的灵魂去做见不得人的勾当,又能用吃过人的蜈蚣去害人。南洋一带的降头师,为了炼降,什么事都做得出来!”
听他说完了这三种可怕到令人发指的降头,我眨了眨眼睛,若有所思,不由地自言自语了起来,“为了降头大师的虚名,降头师们的手段真是一个比一个残忍,我们道家人不管不行了。”
商山道士听我说完笑着站了起来,对我夸奖道:“小道友,心系天下苍生,只身犯险去泰国除奸佞,值得敬佩,以后有用的到我的地方,记得联系。”
说完他就给我和徐成成一人发了一张名片,“商山道士,电话1xxxxxxxxxx。”
“想不到大师也紧跟时代啊,连手机,名片都用,难道也有业务?”我揶揄了他一句。
“哈哈,道士也要吃饭的嘛,你放心,如果真的在南洋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问题,尽管打电话来找我,我能帮的一定会帮!”
我和徐成成对他道谢过后,转身就离开了,进车前我还跟徐成成说了句玩笑话,“二师兄,这次泰国之旅凶险异常啊!”
他倒很期待,丝毫不在意,反而对我揶揄道:“你小子啊,怂了吗?是有女朋友啦,懂得惜命了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