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，能让一个人往死路上逼的人自己还没有接触过。

那可是犯法的事，一旦失败就要掉脑袋。

此时他的心里突然一颤，这些照片穿插的时间可不是五个月、八个月啊……他不敢再想下去，睁开了眼睛。

他看到邵姐正紧紧地盯着自己，等待着他的回答。

“邵姐，通过这些照片来看……”方圆停顿了一下，然后继续说道，“我的想法和邵姐一样。”

他没有直接给出答案，因为他认为现在还不是时候。

而且，这样做也符合运营师的风格——不轻易下结论。

“你是怎么想的？”邵姐追问道。

“邵姐认为这些照片出自同一个人之手。”方圆回答道。

邵姐听后身子一靠，双手拇指按在太阳穴上揉着。

五秒钟后，她闭上眼睛说道：“会是谁做的呢？到底是谁？张栋要是能在半年前算到今天的结果，那就不是他了。他没有这么深的谋略。”

方圆喝了一口茶，帮她联想了一下可能的情况：“也许是你们杭城的圈里人帮他出的谋略呢。”

邵姐的眼睛一下子睁开了，身子也坐直了。不过三秒钟后，她吐出一口气，又靠到了椅子上。

“不会的。”她轻声说道，“不到了一定的层次是接触不到圈里人的，也用不起这些人。就是那笔资金就会难倒工薪阶层的人。”

方圆也默默得靠到座椅上，认同了邵姐的观点。

工薪层确实用不起圈里人，请人帮忙做事的钱可不是小数目。

此时门被敲响了，我疑惑的睁开了眼睛，进来的是服务员。

“几位老板，你们的菜已经好了，现在可以走菜吗？”

“好的，麻烦你上菜吧。”

邵姐虚出了一口气，让服务员开始上菜了。

方圆在服务员进来的瞬间看到了一个问题——服务员的两肩亮光比一般人多些。

他本没当回事，但回头再看摆弄照片的李芳时他的眉头皱了起来。

他发现李芳的命火暗淡了不少，但运火却亮了很多。